“不——不是,求你——别这样——”天啊,好难为情。
他抬头邪气地瞥着她既难受又兴奋的脸,唇再次回到她的朱唇上。
“别拒绝,它是件很美的事。”他的中指突然刺人花心——
“啊——”她感到突来的疼痛,不住地痉挛,“出去!出去!好痛!”
抵到一层阻凝,他也是一怔!
她竟然还是处子!?
她和郎立已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却没有突破这一层?
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最后,他决定抽出他的指头,再次以吻安抚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粉颈、她的酥胸、她的背脊、她的小腹……最后又来到谷底之处,再三的吸吮与逗弄它。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如泣的声音夹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终于抬起头,和她并躺在地毯上,搂着她的纤腰,喘着气说:“今天放过你,直到你对我献上你的心。”
她连忙捡起被他抛得老远的衣裤准备穿上去。她虽松了口气,心中却也感到隐隐的失落。
他光裸地站在她面前,重重地又是一吻,“我回房了,你直接洗澡吧。记住,不是我,不要替任何人开门。”
“刚才真的有事?”她抓着衣衫蔽体,这才意识到他突然转返是有原因的。
“聪明的女人,有时更教人担心。别怕,有我。”他还是在她的粉颈上烙下一吻。
“去洗澡吧。”他推她进浴室,门扉合上的那一刻,他也拾起自己的底裤,看着仍然旗帜高扬的“宝贝”苦笑。
自己没事这么好心干什么?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要等她忘了他!?为什么?
难道——他爱上她了!?
不,他现在不想下结论,因为他郎夜君的女人,心中必须只有他一人!
整装完毕,他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喂,替我调些人手……”
距离开罗最近的保镖们,立刻忙碌了起来。
“你说,她已经到了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旁的古墓附近的旅馆?”
操着阿拉伯口音的中年男子道。
“是的,教授。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二十个很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东方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名叫夜君·郎。”前些日子打电话给他的东方男子又说。
“他——该不是纽约黑白两道都忌讳的那个家伙吧?”他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多调些人马,不管如何,我就是要霍晓香这个女人!”
“是的。”
电话再次切断,那名被称为教授的人,也立即动身前往郎夜君下榻的旅馆。
铃……霍湘房中的电话响起。
她连忙接起,“喂——”
“是我,郎夜君。”
“有——什么事吗?”发生刚才那么亲密的关系,她一下子不知该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