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眼下苏半夏起来了,将那些个问题给压了下去,才没有发生以前打打闹闹的事情。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始终藏着隐患,迟早会有爆发的一天。
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半夏有没有想过应该怎么办?
她要怎么选择?
或许,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将苏三祥黑赶出去,可这样一来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吗?
并没有,问题依旧存在。
要想他们以后的日子能够好好的过,还是得多考虑考虑怎么做?
她,始终是要嫁人的。
听韩大夫的一席话,苏半夏也明白现在的问题还有很多,可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最好的处理方式,只能先这么拖着,拖着……
期待有一天,苏三祥可以彻底想明白,或者是刘桂花狠下决心,要跟苏三祥和离。
为人女儿,无权题爹娘决定他们的婚姻大事。
苏半夏悠悠的叹息了一口气,将她觉得办不到的地方跟韩大夫诉说。
韩大夫虽然看得多,想的也多,但在很多方面也只能提出他所看到的那一点的办法。
他是一个大夫,还是一个没成婚的大夫,家庭得负累,从未背负,无法理解的透彻。
点到即止,相信苏半夏可以办到。
有些时候,只能说,有一件事情做的比较好,大家会默认其他方面也做得好。
苏半夏沉默许久。
“韩爷爷,这牛除了外伤有没有内伤呀?”将话题拉回到牛的身上。
韩大夫瞟了苏半夏两眼,转身往屋里走,他配置的给人治伤口的药粉应该也能给牛敷上。
再次出来,给苏半夏扔了一个瓶子,“试试。”
苏半夏接过,“谢谢韩爷爷。”
本来应该是小瓶装的,韩大夫怕不够用,直接来了一个大瓶子,应该足够给全部的伤口都撒一点。
面积大,他的药粉。
苏半夏走的近一点,方便给牛上药,还好牛还认得人,知道苏半夏是经常给它喂草料的人,没有抗拒苏半夏的靠近。
韩大夫的药粉好,撒上也不会有疼痛感。
给牛上药完毕,苏半夏想到跑出去的苏三祥,到现在都没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一言不合就生气往外跑,苏三祥这点,与女人相比,半斤八两。
还在想要不要出去找找人,大晚上的别再外面出点事情,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说话大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跑出去的苏三祥。
另外两个声音,定耳一听,是苏启祥和苏全祥,苏三祥的两位弟弟是也。
听到三人嚷嚷的事情,苏半夏的嘴角抽动两下,他是傻子吗?他以为跑过去找苏启祥和苏全祥便能有所结果吗?
他弟弟什么为人,他不知道吗?
他就是不知道,他就是蠢的死。就是觉得,弟弟跟他血脉相连,一定不会害自己的,就跟盲目孝顺爹娘一般,盲目相信他的亲弟弟。
“大哥,我们真不清楚怎么回事,牛多数时候是你在牵着犁地的,我们牵着的时间少之又少。”苏全祥辩驳,语气高高在上,还夹带着被哥哥冤枉的怒气。
是不是真的被冤枉的,有待商榷。
苏半夏嗤笑一声,扭头看向韩大夫,“韩爷爷,别污了您的耳朵,您先进去。”
苏三祥肯定会把人给带到家里来的,等会进了门,还有的掰扯。她可不相信两个人会承认做过什么。
实诚的人千篇一律,无耻之人却总能刷新人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