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看戏就是了!”二叔哼了一声道。
“嗯!”
我想了想,二叔说的没错,不管那个乌金是好是坏,他现在没惹我们,我们总不能主动打上门去吧!
王希是下午走的,晚上的时候,王希发过来两张果儿姐的照片。
看到照片,我立即去找二叔。
照片里,果儿姐红光满面,完全不像是被婴灵伤过。
王希下午来时还和我们说,果儿姐为了祈求那个婴灵的原谅,受了伤,还晕了过去。
这才过去不到两天,她就能恢复成这样,我是不信的。
尤其是,果儿姐早些年干的那些事,把身体弄的亏空了,她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的。
“双修!”
我和二叔对视一眼,同时吐出两个字。
“不是双修,可能是灌顶!”二叔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
“有可能!”我点点头。
那位乌金大师,从他的穿着来看,应该是来自藏区,而他又要开灵修会,这两点合在一起,他和桑杰一样,多半也修了密宗的欢喜法。
这样一来,就能解释,果儿姐为什么能恢复的这么快了。
她和乌金大师双修了。
那位乌金大师,搞不好还给她灌顶了。
灌顶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和我的固本培元差不多。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是要和我抢生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来接囡囡时,憨哥的那张臭脸。
我当时还以为憨哥是累的,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搞不好,那会果儿姐就和乌金大师双修上了。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对上了。
甭管灌顶,或者固本培元说的多好听,多冠冕堂皇,实质上就是男女之间那点事。
正常人,哪个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灌顶或者固本培元啊!
当然了,金经理那样的变态除外。
这样一来,一切都对上了。
憨哥,脑袋上的颜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