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自己说可以试试能不能救他那位朋友的时候,而后说着摘星揽月无不应允。
即使昨天穿着普通军甲,想来也不是普通军人。
唯一就是嘴上有些俏皮,一口一个小爷的称着,不过对人还算谦和有礼,从没称呼过后面坐着那小人乞丐之类。
看这样子,可能是哪座城里的公子哥吧。
不过易年就是此时无聊,看看想想,缓解下心神消耗,也没别的意思。
周晚见易年正看着自己,抹了抹嘴,疑惑的问道:
“我脸上有饭粒?”
易年笑了笑,没有答话。
周晚又摸了摸,转头问向身后的小乞丐,
“小朋友,小爷脸上有饭粒吗?”
小乞丐也同易年一样,不过没有笑,但也没有说话。
周晚看着二人的样子,也搞不懂,挠了挠头。见二人都不说话,也不问了,继续坐着休息。
初春的早上还是挺冷,不过随着日头渐高,小院也暖了起来。
温暖的阳光照在三人身上,暖洋洋怪舒服,都更不愿意起身。
周晚大喊了几声,过来了几个伙计,其中一个又带来个食盒,阵阵香气从里面飘出,易年闻见,应该是熬得鸡汤,好像还加了些药材。
几个伙计来带院里,把三人吃饭的桌子收拾擦净。
又把鸡汤交给周晚,周晚起身接着,对易年说了声失陪一会,见易年点头,向着中毒男子的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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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门口,易年喊了声等下,周晚回头,看见一根银针飞向自己,不过速度很慢,力道也不大,伸手接住,看向易年。
易年依旧没有起身,说了句小心些。周晚听后,明白过来,向着易年点点头,进了屋中。
不多时,从屋中出来,拿着空碗走到小院中间刚刚吃饭的桌子,将碗轻轻放在上面,又把另一只手拿着的银针交还给易年。
易年看见周晚递过来的银针,说道:
“你先收着吧”
没有伸手去接,还是靠在椅子上坐着,晒着太阳。
周晚听罢,点点头,把银针收起,也坐下来,不过没有像刚才那样闭眼休息,而是看着易年,说道:
“小兄弟,昨日大恩,周晚定会报答,日后若是有机会去了上京城,鞍前马后,绝无半句怨言。”
易年听见周晚的话,也不在靠着,正了正身,坐直身子,开口对着周晚说道:
“周兄客气了,不需要什么报答,医者职责,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外出游历,除了些私事,本就想着治病救人,你那朋友命大,我刚见时也没太大把握,不过还好,终是救回来了。”
周晚见易年如此说,对眼前之人又多了几分好奇。
自己虽然不用毒,但是也听过无一血毒,中之即死,断无生还可能。昨天开始以为是这少年大话,可见了黑血焦草,和地上毒素,终于信了,自己朋友,中的确是此毒。
可就是这无药可救无人可解的奇毒,竟然被眼前的这个乡野打扮的少年救了回来,心里对易年的身份,不免好奇。
周晚是个火爆脾气,心里也藏不住事,平时行事风风火火,也没考虑那么多,对着易年问道:
“小兄弟,你怎么会解这剧毒,看着你年纪,比我还小几岁,竟然有这等医术,周晚实在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