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又甜又软红锦立马走到屋檐下,伸手擦拭着陆景辰嘴角的血迹。随后回头看向李二婶道:“你人好我知道,但你的夫君和那不要脸的陈喜儿我无法忍让,更没办法原谅。”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人对我一分好,我定两分回报,要是有人对我们不利,我会以牙还牙。”
“我夫妻两没有招惹谁,规规矩矩在家也要受无妄之灾,这事搁在谁身上会好受?”
李二婶捂住脸哭了起来。她也难啊,在家说话没威信,还要挨打挨骂。可那始终是她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呜呜……红锦,二婶知道你委屈,心里对你很愧疚。”
“这一次是因为他知道陈喜儿在这里受的伤,就想趁机贪点儿赔偿,他是鬼迷心窍。”
红锦不想听这些了,做了错事就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伸手一个公主抱,将陆景辰从轮椅上抱了起来。面色冷漠的说道:“李二牛违反了字据上的规定,明日等着四十大板吧。”
“在这村里只是打个板子,要是换个地儿,他的命早就交代了。”
陆景辰“虚弱”的靠在她肩上,心里一股暖流:被人保护的感觉还不错,她不仅“傻”,也很霸气。红锦说完头也不回的将他抱回屋内床上。“今晚就睡床上,我给你看看伤。”
她脸上不仅有心疼之色,还有些气乎乎的。伸手解他的衣襟,边解边生气说道:“你说你,那扶手上的暗箭是摆设吗?”
“遇到危险时第一件事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命,人家都揍你了,你还傻愣着,对待要伤你的人别那么心慈手软。”
陆景辰突然按住了她的手,眸色变得清明,“不用看了,这里……没受伤。”
红锦:“……”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明明看见那拳头就停留在这位置,嘴角还有血迹,不是这里会是哪里?“是怕我看了你性感迷人的胸膛会无法自拔吗?夫君真是小看了我的自制力,必须看,不看不放心。”
陆景辰没有放开她的手,摇头道:“真的不必看,我只是不小心被口水呛到咳嗽了两声,又一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她可不相信这丫头会清心寡欲的只看伤。心里的坏心思比谁都多,真脱下这衣裳就难以再穿上。红锦半信半疑,盯着他的嘴道:“张嘴,舌头伸出来。”
为了打消她解衣裳的想法,微微张开薄唇,伸出一点点舌尖儿。红锦嘴角勾起一丝坏笑,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就要擒住那粉舌尖。结果陆景辰的动作很快,将舌头缩了回去。两人的薄唇紧紧贴在一起,彼此的气息相互环绕在鼻尖儿,心跳加速,气氛暧昧。红锦伸手将他下颚一捏,他下意识的张开了嘴,随即眉头一拧,嘴里发出闷哼声,又欲又酥。得逞的红锦放开他的唇,朝他坏笑的眨了眨眼,“检查到了,夫君的舌头果然受了伤。”
说着凑近了他的耳边,悄声吹气道:“你的舌头和唇一样又甜又软……”热气喷洒在耳边,酥痒感只窜脑门儿,袭满全身。陆景辰的耳垂红得像樱桃,莹润剔透。手指抓住衣裳,缓缓收紧,咽了咽口水沙哑低沉道:“你倒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耍流氓的机会。”
红锦闻言,反而笑出了声。杵着脑袋望着他泛红的俊颜,调侃道:“不对夫君耍流氓,难不成对其他男人耍流氓?”
“也只有夫君能让我情不自禁,其他男人我才没兴趣。”
说完伸手捂住他的双眼,往下一合。“睡觉吧,这么晚你一定很困,都让你别等,你还傻等,看来我在夫君心里的位置还是挺重要的。”
陆景辰:“……”满头黑线。这合眼的动作,是把他当成死不瞑目的人吗?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她道:“你想多了,我是挺困的,先睡了,你去沐浴吧。”
红锦放轻脚步出了房间,外面的人早已散去。她看见了轮椅旁的一堆东西,走近一看,竟然是棕树叶编织的蚂蚱、小蛇、还有玫瑰……“夫君的手可真巧,肯定都是编来送给我的。”
心里甜蜜又温暖,越看越喜欢。红锦将地上的东西全部捡起来,像稀世珍宝一般捧在手怀里。还找来有点破的花瓶将一把玫瑰插在花瓶里,放在堂屋的茶几上,蚂蚱和小蛇则是放在花瓶周围,形成一个圈。沐浴后,她兴奋的悄声回卧房,心想今晚可以抱着夫君睡觉。让她郁闷的是,进屋后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夫君已经回到了地上的凉床上。翌日。村里很热闹。很多人都围在了槐树下,因为李二牛正趴在长凳上,心如死灰的等待着杖责。陈喜儿坐在房间的窗前,脸色有些苍白的望着窗外。她虽然在屋里,但能够听见外面的说话声,她知道舅舅因为插手了她的事要被杖责。李二婶眼睛红肿,脸上有些怒意,大步走到了陈喜儿的房间里。她什么话也没有说,上前就对陈喜儿脸上“啪啪”扇去两巴掌。啊……陈喜儿被这突然的巴掌扇懵了。捂住发疼的脸颊起身愤怒道:“你干嘛?我都受伤了,你还打我!”
李二婶哽咽了一下,眼眶蓄满泪水,嘴唇颤抖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一次你舅舅要是挺不过来,我会让你赔命!”
“你比青楼女子更不知廉耻,要不是你大半夜跑人家外面找事,能有现在这事吗?!”
“你现在如臭鸡蛋的名声,谁娶你就是脑子有病,做妾人家都会嫌弃。”
陈喜儿:“……”“你立刻收拾东西滚蛋,以后别想踏进我家门一步,我没有你这么伤风败俗的外甥女!”
李二婶攥紧的双手微微发抖,说完便冷漠的出了房门。她害怕,打心里害怕李二牛有个三长两短。李二牛以往从来没有对她下手这么狠过,也是因为陈喜儿的这件事后,李二牛将她往死里打,着魔了一样。此刻陈喜儿呆在原地。被她那刺耳的话气得不清,气得身子摇摇欲坠,而伺候她的小菊却在床前垂头叠衣裳,当作看不见。陈喜儿单手撑着桌面,回头看向小菊,“我有那么不堪吗?……你说我有那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