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些人来说拍拍后背就能激发起来或者行动起来。
对另外一些人来说非得朝他们的屁股踢一脚他们才动。
光是板起面孔并不总是能解决问题。总当老好人也不行。
许多老板都犯这样的错误要么做老好人要么总是板起面孔。他们没有意识到的是大多数人都需要两种办法结合起来才会受到激发从而产生最好的结果一是戴高帽子另一办法是严肃谈话。
老板的工作就是要思考应该使用哪一种方法什么时候使用用到什么程度。当然目标是要让人们表现出最好的一面甚至表现出他们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成绩。
在《今日美国》从新闻采编室到印刷间我们的冒险活动要求人们尽自己最大努力从个人和职业两个层面都要穷尽极限。
有些人稍加示范就可以做到另外一些人必须有驱动力。我是领导者也是司机。
最坚强和最坚定的人跟我站在一起一步一步地跟随也是不断威胁的结果。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或者是那些懦弱的人最后都掉了队。
我承认我总是对别人要求很多无情、 冷酷也许还有些强迫性。如果遇着偷懒的人我有时候还会辱骂或者虐待。但是我总是赞扬表现良好的人经常提拔他们或者回报他们有时候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
雇用和启发
我的风格不见得能在所有公司有效。但是在《今日美国》和加内特公司这个办法行得通。
一个重要的成分是要雇用适合产品的人。背景、世界观和人生目标都是如此之后就是要激发他们。
《今日美国》有某种东西必须向世人展示:它会突破种种不利因素的限制而最终成功。员工当中的很多人也会是这样的。
大多数人当时还没有确立自己的名声或者还没有达到自己最高的职业水平。许多人还都是妇女和少数民族她们在别的地方已经碰到玻璃天花板上了。他们认为《今日美国》是他们通向顶层的门票。另外一些人离开了他们原来很喜欢的工作目的就是要尝试新的冒险事业。他们到《今日美国》来就是冲着它的乐趣。
他们的冒险精神在媒体世界里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反冲作用。
无论他们原来的工作是无聊还是走到了尽头他们身上都还带着相当强烈的职业道德精神。这是《今日美国》的偶像崇拜或偶像文化当中最基本的一部分也是《今日美国》得以成功的关键。
另一个关键之处是学会开心大笑。我对《今日美国》的成功绝对是12分认真的但平时还是开很多玩笑说一些俏皮话。我从来都不让我们大家太严肃。
我当然得到了极大的乐趣我一辈子都是用自嘲式的幽默说明自己的观点或者以此赢得听众的。现在在《今日美国》我们的评论者也很容易让我成为这样的人。他们正好玩到我的手心里了。他们给了我很多材料让我轻松就可以自嘲解闷。
在《今日美国》开头的一些日子里我经常和公司外面的一些听众谈话也看很多刻薄的批评都是原封不动的原话但我仅仅是微笑以对。听众总是会开心大笑。人们的本能都是同情弱者的。评论者帮助我成为一个出名的失败者。
早期的大部分批评都是针对我们的新闻和社论产品的。我们最聪明和最活泼的新式新闻没有带来别的东西反而是来自传统记者们的嘲笑和讥讽。
一开始我们的编辑和记者也都是怨气冲天。我告诉他们要放松要学会轻松面对。
《华盛顿邮报》的执行编辑本·布拉德利说得很干脆:如果《今日美国》是好报纸那么我可能就投错了行当。在接下来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对自己的编辑人员说:“我和布拉德利终于就某件事情达成一致意见他的确投错了行当。”
我的同仁大笑情绪放松了。从那时起我们的批评者都成为促动器激发我本人也激发我们新闻采编组的人。
南茜·伍德哈尔当时是管理方面的编辑和新闻组的总编现在是加内特公司新闻服务处的总裁她说:“纽哈斯很自信在我们面前也很傲慢。他知道我们在改造新闻世界因此他就嘲笑评论人员。这样使得我也很自信。这是领导人物在前途未卜的不确定时期对人们产生良好影响的极好范例。”
《今日美国》的批评者尽很大力量为我们找到了各种污辱性的标签用以命名我们这种形式的新闻方法。但是名声最大同时也对我们帮助最大的一个标签倒是我们刚刚开始发行的时候由专栏作家乔纳森·雅德雷在《华盛顿邮报》上的一篇文章启发出来的:
这才是《今日美国》真正的革命……报纸每天给读者提供一大份鳕鱼肝油;味道可能很差但对他们有用。《今日美国》……跟一些父母一样这些父母每天晚上带孩子去不同的快餐店而让自家冰箱里堆满冰淇淋这样就使读者只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