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国果真动容,一把抓着她,叫了起来,“我不许你走!”她眼中竟是着急,上前拉着如玉,“你老家都没有人了,你回去做什么?”
如玉发狠的扶开他的手,“我老家虽无人,可是终究却是自己的家,总比寄人篱下的好,受人讥讽强。她是你的妻,你自然是帮着她说话,以后……”她说着,抬起手遮住脸,似乎万分不愿看见面前的人。
“以后,表哥还是不要有什么亲戚了……呜呜呜……”她扑在床上!“我的命,只怕就如此,何必让人看笑话!
“我已经教训过她了,可是你也不该说出如此难听的话。”苏大少看着她,“好了……别哭了……”
“少爷倒是说的轻巧,教训过就是了,你都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对我们的,小姐的玉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见钱眼开给拿着走了,即使不是见钱眼开,只怕也是故意报复我们的……”
“小言不许说!”如玉道,“你怎么可以如此白白的冤枉人?如今,我只是恭贺表哥与表嫂永结同心,举案齐眉,将来是……”她说到此处却是觉得伤心欲绝,伸手扶住自己的心口,“你不陪你的新娘,还来找我做什么……”
“我的新娘一直是你。”苏大少脱口而出,“如玉,我……”话一出口,他已经后悔,自然答应了宁小可,怎么可能又答应了她。
二夫人脸色一变,赶紧过来,“安国,你怎么可以如此欺骗如玉……我告诉你,你告诉老爷……这门婚事取消,如果婚事不能取消,这一切,一切都是过往云烟。”她起身来,走到了如玉身侧。
“如玉是我侄女,我是断然不会委屈她的,她也算是跟着我长大的……”
“姑妈,”如玉抱着的苏二夫人,“这些年因为您的照顾,如玉才能快快乐乐的长大,如今如玉以后再也不能在你身侧伺候,你宽恕如玉的不孝吧……”
两人抱成一团,相互哭泣起来。
“我的儿!”苏夫人一把搂着如玉,“你在说什么?你放心,姑妈一日在,便不会让人欺负你。”
“姑妈!”如玉叫了一声,“我知道姑妈对我好,如玉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只是可惜,可惜如玉没有那个命!”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苏夫人看着了苏安国,“你还不将那个女人赶走,你真的要娶那个根本什么都不是,如此下贱不堪的女人,她不仅不能为了传宗接代,只怕是妾也绝对不会让你娶,你真是……”
苏大少一愣,有些回不过神,面对这样的质疑,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来。他想起了宁小可来想起了的父亲,想起如玉,每一个人都是那么鲜活,都是他生命中留下的最亮丽的影子的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她关门时候的情景,她那一句出嫁从夫,如此淡然,淡定的让他的心无端的刺疼。
她虽然可恨,竟也是一个坦然之人,他不能让人知道苏家是忘恩负义的人。他虽然不在乎名声,可是苏家的祖宗基业不能如此断送。若是讲此事有什么差池,父亲
的名声只怕是有所玷污。
“她现在已经是我妻子!”他咬牙道,“这是父亲的意思。你放心,除了这个名分,她什么都不会有。”
“那样低贱之人怎么可能配的起你,怎么能做当家主母?”苏二夫人道,“安国,你好生糊涂。这样的人,又岂止要一个身份……”
“二娘,若是让人知道我们怎么样对待的父亲的恩人女人,我想着不是父亲待见的,何况,你们放心,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苏大少回头看着如玉“如玉,你乖,好生休息!”
苏大少坐下来安慰,“我的心中一直有你,你才是我重要的人,无奈父亲的指示,我不能让父亲做一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之人。我虽然娶她,可是却不会的爱她,你要相信我。”
如玉哽咽,“我与表哥情分!”她见他已经动摇,忍不住十分不安起来。“表哥,我知道你的难处,我绝对不会逼你!……”如玉哽咽的起来,大声的咳嗽起来,“只是如玉命薄,只怕也活不的几年了!”
“你胡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宁小可在大街上走,低着头,海国的人被杀虽然没有引起多大的冲击,可是只怕会引起的那个女人的注意。我握紧的手中的笛子,往一侧而去。
江湖第一个,沈最瑟也是海国派来杀她的人吗?他一定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回来吧!
沈最瑟从屋子里边出来,那日那个女人的给她的侮辱,他想起来都觉得耻辱,他的一掌,他知道,根本就没有打在她的身上,也就是说,那个给他耻辱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死!
沈最瑟开门,不行,他几次三番都杀不了这个女人,其中一个原因,只怕是他下不了手,才给她脱逃的机会,他这一次……
她刚转身,一边冰冷的竹笛就靠在他的脖颈上,沈最瑟已经脸色突然变了,抬起剑来挡,宁小可的笛子一躲,抵在他的胸口上,“别动!”
沈最瑟脸色一暗,“是你!”脸色出现一股惊讶的色彩,她看着她
“当然,你肯定不会知道我还活着吧!”宁小可道,“你现在是想死还是想活着!被动,你就不知道我这笛子上边到底沾满多少毒吗?”
沈最瑟先是一怔,继而笑起来,“你?”他的眼睛出现一丝蔑视来。
宁小可道,“要是让人知道你沈最瑟竟然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动手,那当然是没有什么惊讶的……可是……”宁小可眼睛弯了一下!
“要是让人知道你沈最瑟被人剥光,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