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当遵守,你只需谨记,用我所传之法,帮我报了那负心人的仇,我们便两清。”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赵谨将药、毒的精髓都一一讲给君慕白。
而另一头,从青峰剑阁出发的玉邪和南无月,经过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紧赶慢赶终于抵达了天绝峰山脚下。
“哎呀呀,想不到啊,这天绝峰如此奇特,唯它独独高于周围所有的山峰,而且还形成环抱的姿态,实乃天下奇景啊!”南无月仰着头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入云的天绝峰感叹道。
玉邪撇了眼正作痴呆状的南无月,“天绝峰其实就是天绝宫的据点,这山上最顶层是他们关押秘密客人的开放式天牢,你配合他们便让你安安静静体体面面的死,你若不配合就赐你个极乐死。从最高处摔倒最低处的蛇窟。”
“蛇窟?”听到蛇,南无月差点没跳起来。
玉邪把身上背的上邪剑拿下来,蹲下坐在一块岩石旁边,拿出破布条擦拭起来,“起初是没有,从上面掉下来的人多了,血腥之气日积月累便垒出了个血池,这气味深受这山涧其他地方的蛇喜爱,便像约好了一样,自此后全都盘踞于此,所以就形成了蛇窟。”
南无月听的头皮发麻,回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那我们现在不就在天绝峰吗?师兄,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找吧,是个人都不会待在蛇窟那鬼地方啊。”说完
伸手扯了扯玉邪的袖子。
玉邪用看智障的表情看南无月“你不是南国皇子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摇了摇头,又说道:“这开放式天牢,从来都用北面,南面从来没有人被请进去过,所以天绝峰南面没有蛇窟。而我们现在正是在南面,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南无月听完松了口气,顺口道:“师兄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要不是你从小在青峰剑阁长大,我都快要以为你是天绝宫的人了。”
正在用破布条擦拭上邪剑的玉邪听到这话突然停了下来,薄而饱满的下嘴唇微微一勾,没说话。
“如今,我们已在天绝峰正南面,只需再走十里开外想必离目的地不远了。”把擦拭好的上邪剑重新归置到剑鞘之中,起身往前走去。南无月见状,也跟了过去。
蚁泉
瀑布从嶙峋怪石之间穿流而过,水流因为撞击而四处逃散,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彩虹。而瀑布最终的归宿都是到一个大池子里面,这里就是蚁泉。
君慕白在这里生活了一月有余,越来越享受这里惬意和谐的生活,仿佛以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从来没发生过,也被她抛诸脑后。
此时她正抚摸着大黑狗,手指在狗毛茸茸的耳朵上来回打圈圈。身着青色粗麻布衣,头发自然用木簪绾成一个蓬松的发髻,远远看上去,颇有一股圣洁清雅的味道。只是正在她思索之际,一个重物摔倒在地的声音打断了她,手下的大黑狗早就汪汪汪的跑回了蚁泉旁边的小院子。她也紧跟着跑了过去……
只见赵谨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上零零散散的盖着些许草药,头上还罩着个筛药的竹制簸箕,显然是摔倒了。
君慕白没有直接将她扶起来。灵脂夫人从最初的施救以及后面的要挟他配合她学医将来为她报负心之仇,可没安什么好心。
现在她这幅模样,如果就这样了结了她,便可得自由之身,君慕白边踱步边捏着下巴思考。“不行不行,她死了,我怎么出这鬼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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