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又望向那扇合上的门,眸子闪了闪。
季恒秋?
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吗?
那她呢,她又是什么想法?
先是池砚,而后又是季恒秋,
嗤。
心底突地就生出了些戾气,黑眸望向前方,深邃暗沉。
倏而,男人嘴角又弯起一抹弧度。
从裁剪极其合身的西装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眼睛依旧望着前方,手指却慢条斯理都的摁下一个号码。
下一秒,清晰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什么事?”
“明玉生,《竹》包厢。”
“什么意思?”
因为药物作用才刚刚醒来的男人眼里还带着些来不及伪装的阴鸷,此时的他,没有一丝往日温和的气质。
“她跟季恒秋在这里。”
盛亦嘴角带着笑意言简意赅,我现在脱不开身,你过来?
说完,耳边半晌没有回应,盛亦脸上却无一丝疑惑之色,看了眼手机,意料之中的已被挂断。
挑了挑眉,将手机随意塞回口袋,望向前方,端是一副跌荡风流的模样。
让人不悦的小猫,
是应该让人敲打敲打了。
这边,挂断电话,林子书站在床前,卧室里光线很暗,但也能让人感觉到满室的压抑跟沉抑。
但这种让人窒息的氛围也没持续多久,因为床边的那道人影很快便动了,下一瞬,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在安静的卧室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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