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利啊!丹莲,为了你,我做了多大的牺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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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一辆农用车在几经考虑后,答应载他到儒里县的收费站,因为这是一辆没挂牌的黑车,不收进城。
令他啼笑皆非的是,他刚闭上眼,车子转了一个弯就到了。
站在收费站前,他已经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全景,按他在中国生活的常识,知道收费站一过,就是城区了,而儒里县算是一个大县,必定有巴士或是共公汽车,他向收费站的工作人员询问后,就在离收费站不远的站点,坐上了五路车,向儒里六中前进。
下午三点,他饥肠辘辘地到儒里六中总教处报到。
半个小时后,全教师生都知道,他们学校又来了一位教音乐的新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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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生灵
第二天,阿新就联络了这一片区的派出所,找了个借口,说发现了新线索,要对四年前那对夫妻一坠楼一失踪两案进行重新侦察。
于是,余招男的骨骸从粪坑中打捞了出来,并由法医鉴定了身份。余招男在杀死丈夫后,因为害怕,数次去求神拜佛时,并将忏悔用的签条留在箱子里,阿新依据这些签条为证据,证明是她丈夫为她所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吓死在厕所里,按她所说,是见到了她丈夫的灵体。
阿新也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们昨晚确实用搜灵器搜寻了十几遍,方圆十里内,再没有灵体做怪了。余招男当时看到的是什么,她死也认定他丈夫的鬼魂一直存在,不然也不至于吓死她。
“也许是疑心生暗鬼吧!”阿新喃喃地说。
“还没有结束呢!”晓风老成而自信地说,“我有预感。”
“好啦,回去啦,昨晚我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又吐了!”小辉大声说,“赶快离开这儿,我这辈子再也不想来了!”
他们确实该回去了,明天就是星期一,他们得上课,这一点我早就跟他们说过的了。
当天上午,除了阿新外,他们都坐火车赶回儒里,并向晓月报告了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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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们正在城效南区的蝶恋花公园散步。下午的阳光破云而出,将整个世界照得无比亮堂,万物在生长,鸟儿在飞翔歌唱,一切都那么美好!(情节问题:这段话与之前的内容是否有联系?如没有,是否可以删除?)
“阿风,你说事有蹊跷是怎么回事?”晓月敏锐地发现乃弟的话另有所指,“这次除灵并不太难,但三十六恶鬼一向恶形恶相,考验的是你们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总觉得那栋楼不正常,好像充盈着一股力量,一种奇怪的但又无害的灵能,如果我说那栋楼也成精了,你们或许会不相信,但又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因为力量不是来自大楼,而是外界……这怎么说呢?”
晓风一脸苦恼。
我安慰他说:“万物有灵则可成精,但大楼不是生物,我看你晕头了,回去休息一下吧,你是太累了。”
“不,我没弄错。当他们在厕所里除灵时,我在外面感觉得非常清楚,那个灵体非常散,有一次聚在一个点上,形成具体的灵体,当我跑过去时,又散开了,我只是摸不到方向罢了,但那种灵体一定存在,虽然连我们的搜灵器都搜索不到!”
晓风微笑说:“我相信你,阿风,也许阿新会带给我们一些有用的信息。”
“老师,那怨灵好恶心,我从没看到过这么恶心恐怖的东西!”小玲靠在我身边娇声娇气地说。
“怎么没有,我和晓月曾在我家乡看到过更恐怖的,是食发鬼,它学日本恐怖片《午夜凶铃》里的贞子,拖着长发从电视里爬出来,下面还流着发臭的脓血。”我反驳。
“那也没有我们这次恐怖,你没看到,那东西身上长蛆,地上都粘糊糊的,吓死人了!小辉这胆小鬼,连进都不敢进,当拉拉队去了!”珠儿立即顶上去。
“小猪,我可没得罪你啊,干嘛扯上我!”
于是,我们师生就对谁遇到的事情更恐怖争论起来,好像有些无聊,但经过对恐怖事件的反复描述,他们渐渐地就不把它当回事了,发生的蛆怪噩梦,也不觉得恐怖了。
晓月在一旁看着我笑,她其实非常明白:当一个人敢于面对时,那过去的一切就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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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留下来的阿新带着那件搜灵器,他相信晓风的灵觉,而且对于任何线索都不会放弃,这是他作警察的职责。
之后几个夜晚,阿新租住在北楼一百米外的一户人家里,那户人家的窗台正对着北楼走廊。很适合观测。
然而头一天,他没能探测到任何东西。
有一次,晓风在给他打电话时说:“搜灵器只能搜索到鬼魂,对自然界其它的灵体基本上是无效的,你要试着用你的感觉,我们的感觉即意识,是一架超级雷达。”
于是,在第三天晚上,他和西区派出所的同事吃完饭后,就躲进租来的屋子里,按临水教的基础心法静心冥坐。
闭上眼半小时后,奇妙的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