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啰嗦!都说没事了还婆婆妈妈个没完。他不耐地说:“谢谢!真的没事!” 挂上电话后,他喃喃念道:“神经病!真要发生命案,还会接电话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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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今天是几号了?”
“四月五日。是星期六,你可以放心地在家休息一下。我给你煮点好吃的。”
“啊!我和朋友要去平江县,快给我衣服,我要出发了!”
在母亲的帮助下,小玲调整好生理心态,到儒里县大榕树广场集中。
在临行前,她打电话给我。
“老师,你在干嘛?”
“我在帮晓月打扫卫生。”我笑着说,晓月站在大厅的另一边擦窗户,因为有母亲在,我们都不敢用五鬼驱使法术来替我们做这种较脏的家务活,其实就是母亲不在,晓月也喜欢做这种无聊的事。
“老师,你到阳台一下,我和你说一些悄悄话好吗?”
我只好向晓月招了招手,走到窗台的花架旁边。呼吸一口空气,温和地说:“小玲,你们今天不是要和晓风他们去帮阿新破案吗?”
“是啊,我很快就要走了,我很想念你啊!”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不自在了,小玲对我的感情,总让我无以应对,她的爱,就像初开的玫瑰一样,毫无保留,纯洁而含蓄,甚至差点为我送命,令我想起当年我为郁儿自杀的可怕和甜蜜。
我立即转换话题,说:“上个星期,多亏你们的帮助,使阿新成功破获一起积压了七年的失踪案,还得了三等功,昨天他跟我讲,他很快就要调到刑警大队工作,不再当片警了,而且领导很看重他,跟他谈过话,准备破格提拔他当刑警大队城南中队的副队长……”
“老师,我昨天来月经了!”小玲听我说不没完没了,突然打断我,直入她想说的话题,但声音压得非常低,“妈妈说我现在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了。”
“喔!”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干笑建议说,“祝贺你,嗯,嗯,你是不是不要去江平县了,好好在家休息?”
“老师,”小玲没听我说什么,只是梦呓般自顾自说着,“我昨晚梦到你了,我们在一起,老师,我爱你!”后面越说越低,但非常坚决。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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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我头都大了起来,我已经有晓月了,刚开始是丹莲,现在小玲又状态有问题了,老子可不想再有什么麻烦,不过,一个刚进入花季的女孩,怎么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多干扰吧,呵呵,这样的小鬼精力过剩,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多进神仙学堂杀杀时间,或者去捉灵找点刺激。
但也要找个法子解决才是,讲道理不行,就试着借借风水,学学梁朝伟,用风水方位破解这些麻烦。
“剑心,你又在看星相资料了。”晓月探头头枕着我的肩说,“喔,你查找破解桃花劫的方法,嘻嘻,这是没用的。”
“为什么?”我抬头问,非常认真地说,“我近几天越来越心神不宁,每天起床时都桃红一片,感到有事要发生了。”
“因为她们注定要爱你,爱是没有原因的,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她们都要经历人生这一关,别无选择。”
我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说:“老天爷真残忍。”
“你错了,”晓月温柔地抱着我的背,轻声说,“老天爷何其慈悲,他给每一个人完成宿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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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蛆怪
北楼,一个出现了许多次恐怖事件,但一直被火电厂的保安部门消息封锁的大楼,一开始是宿舍楼,后来变成图书馆,再后来成了体育馆,最后成了仓库。
什么恐怖事件?每一年都有一个女子在这里跳楼,每一年都有一个男人在这里发疯,每一年都有一个以上的工人说他们见鬼而接受心理医生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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