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他的眼神中净是戏谑。
“你……你那个地方……好像……好像……”天啊,这么难以启齿的话,教她怎么说下去?
他明了地大笑起来。
“你,讨厌啦。”她娇嗔地抗议。
“不,才不讨厌,要不它不会一碰到你的身体就抬头挺胸。”他温柔地笑道。
“才怪,男人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捧起她的小脸,鼻对鼻地摩挲着。“那是因为对象是你。”
她不信地摇摇头。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小嘴。“别怀疑,男人不是每个都是种马,一碰到女人就想着上床。”
是吗?可是他好像就是这种人呢。蓨荠嗤之以鼻。
将她的头压在他的胸膛上。“睡吧。”虽然他还要不够她,不过他不想在她才初经人事,就将她累坏了。
耳朵传来他一声又一声强而有力且规律的心跳声,像催眠曲般地引领着她,蠕动着身体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她真的是累坏了。
泽淏在她脸上轻轻上一吻。“睡吧。”
像小猫咪一样在他身上摩蹭了好一会儿后,她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好困喔!
勉强将眼皮撑开一小缝,她哈欠连连、语音模糊的说:“不要走。”这个暖炉温度适中,抱起来也很舒服。
“好。”泽淏将睡着了的蓨荠抱在怀里,汲取她的馨香。
他发觉他已经无可救药的恋上抱着她的感觉,好甜蜜、好温馨!
睡了一觉。已经好一阵子处在混沌不清的脑子,像被闪电劈开了似的,竟有种豁然开朗的清明。
“喂,我记得今天你是带我去观摩怎么当淑女的,可是我好像都还没观摩到,你这报酬是不是要的太快了些?”她抗议,不过事后的抗议似乎已经于事无补。
蓨荠开始觉得的要求很奇怪,之前没去想它,是因为整个人被他扰的七荤八素的,原本就已经很迷糊的她,这会儿一个脑袋更像打了几十个结似的,可是就在这最紧要的关头,却豁然开朗了起来。
“自古老师的束修都是先拿的。还有,我不叫喂,难不成要我提醒你?”唉,这小妮子就是会耍赖,才刚叫过不久的亲密称呼,睡了一觉后就忘得一干二净,真令人伤心啊!
他边说,还不忘上下地爱抚着她纤合度的曼妙身躯。
“喔,不用了。”蓨荠狠狠的吸了口气,一把抓起他不规矩的手。“天啊你!先暂停一下行不行啊?”
他似笑非笑地扬起眉,眸中净是戏谑。“行,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她别开眼,紧抿着唇,拒绝配合。泽淏?淏?泽淏天啊,多暧昧的称呼啊,杀了她吧,在这种时候她实在叫不出口。
她的沉默引来他冷酷且毫不留情的批评。“野丫头,你的脾气有时候真的又臭、又倔的,令人很生气。”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种单纯不做作的性子。
她一脸无谓地眨了眨眼睛,不驯地说:“既然我这么令人生气,那我们可以将所有约定取消啊!”她求之不得咧,虽然她吃了很大的亏。
他深黝的黑眸闪过一抹邪光,脸上写着露骨的嘲讽。“你以为我是傻子?”赔本生意,他可接不下去。
何况,他已经恋上搂着她睡觉的乐趣,也习惯身边有人的感觉,想剥夺他的乐趣,那得看他答不答应才行。
傻子?嗯,她很希望,只可惜他不是,遗憾啊!她垂下肩膀。
她怨恨地指控:“你觉不觉得,你这个人很霸道?”好处全被他一个人吃于抹尽了,怎么想、怎么算,她都是吃亏的那一个。
他笑了笑。“现在才发现,不错,还不太晚,我还以为要等到齿落发白,你才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