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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槿能拿出一笔巨额赎她,姜沅都不知道怎么谢。
白兰地不像红酒,后劲很大。
她不能让容槿喝。
“不行,只能是容小姐喝。”井经理说,“你喝了也不算数。”
姜沅气的一张小脸发白。
“井经理,何必这么咄咄逼人?”站一旁的徐盛冷冷开口,“傅总没昏迷时跟梁小姐交情不错,好些合作,也是傅总主动让给梁家的,你们梁家人这么欺负傅总的太太吗?”
井经理慢条斯理道,“可不是我咄咄逼人,是梁老板打来电话,说他妹妹去中恒参加股东大会时被欺负,气的都胎动了。”
“再说我们不老梦的人,要这么轻易能被带走,以后客人不就纷纷效仿傅太太这做法了?”
“梁老板说了,傅太太只要喝了这瓶白兰地,就当给他妹妹道歉了。”井经理指了指桌上的酒,“人你们也可以带走。”
徐盛眼眸狠狠一沉,“两瓶白兰地,我替我们家太太喝……”
“徐盛哥,不用。”容槿打断了徐盛的话。
姜沅现在在他们会所,放不放人,是幕后的梁肆说了算,他也随时可以加价。
现在他想为梁盈出气,铁了心要为难她。
不急,她总有机会报仇。
容槿拿起桌上的那杯白兰地,朝井经理那举了下,“井经理,一瓶白兰地是吧?我喝。”
说完,她端起杯子往唇边凑。
一饮而尽。
白兰地入喉火辣辣的,容槿皱了下眉,等服务生把杯子倒满后,她继续仰头灌。
姜沅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难过的手指都揪在一块。
白兰地喝到一半时,容槿就不行了,胃里撑,还火辣辣地疼,但她硬扛着喝完一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