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晕暗下来,正院到处挂着通红的明晃晃的灯笼,二皇子背着手,慢慢踱进了正院,往正屋走去,今天是初五,逢五是要住在正院王妃屋里的。
沈青叶曲膝迎了二皇子进去,奉了茶,陪坐在榻几对面,笑着问道:
“爷沐浴过了没有?”
二皇子垂着眼帘,慢慢点了点头,沈青叶眼睛里带出丝鄙夷来,飞快的上下扫了一遍二皇子,笑着说道:
“那我让丫头侍候着你歇下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二皇子放下杯子,点了点头,四个花一样的小丫头穿着月白上衣,淡蓝裙子,微微有些胆怯的上前给二皇子曲膝行着礼,二皇子眯着眼睛,挨个看着四个小丫头,嘴角紧紧抿了起来,转过头,看着沈青叶,淡淡的吩咐道:
“不用她们侍候了,我就在你房里歇一晚上就是。”
丫头侍候着沈青叶洗漱换了短衣裤出来,二皇子已经半躺在床上,正翻着本书,见沈青叶进来,把手里的书递给了旁边侍立着的小丫头。
沈青叶站在床前,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清冷的看着二皇子,笑着说道:
“要不,爷还是歇到暖阁里,把刚才那几个丫头叫一个过来侍候着爷。”
二皇子坐直了身子,脸上隐隐浮出层难堪和怒气来,渐渐怒气越来越重,阴着脸,慢慢起身下了床,沈青叶转过身,正要吩咐小丫头,二皇子从背后抱起她,用力把她推到了床上,屋里的小丫头一时呆住了,二皇子转过头,冷冷的吩咐道:
“都滚出去”
小丫头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只跌跌撞撞急忙出了屋,带上了房门。
沈青叶急忙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指着二皇子,愤怒的叫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你竟敢……”
二皇子站在沈青叶面前,眯着眼睛,阴阴的笑了起来,弯下腰,推倒沈青叶,一把扯下沈青叶的裤子,一只手把她按倒在床上,站在床前,褪下自己的裤子,动作粗暴的直接顶了进去,沈青叶咬着嘴唇,痛楚的叫声从牙缝里渗了出来,明亮的烛光下,二皇子盯着痛楚得脸都扭曲了起来的沈青叶,从心底猛然涌起股极度的亢奋来。
二皇子盯着沈青叶满脸的痛楚,看着她唇间咬出的血珠,一股莫名的、极度的欢愉从心底涌到头上,涌进了身体的某一处,亢奋着粗暴的往沈青叶身体里顶进去、再顶进去,双手用力扯开沈青叶的上衣,抓着扭着她胸前的丰盈,狠狠的用力揉捏着。
沈青叶痛楚的扭动,让二皇子极度亢奋着,她的痛楚、她的哀叫、她的挣扎,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高亢到令人颤栗的欢愉,在他身下痛苦扭动着的沈青叶,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强壮、强硬和持久。
二皇子亢奋的叫着,终于浑身颤栗般喷涌而出,从沈青叶身体里退了出来,满脸潮红着慢慢直起身子,俯视着双腿垂在床下,死一般赤luo着躺在床上的沈青叶,慢腾腾的说道:
“爷今天玩得爽,逢五,爷再过来。”
说完,提起裤子,径直往净房进去了。
沈青叶仿佛死了一般扭曲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门外传来低低的焦急的禀报声:
“夫人?夫人?”
沈青叶恍过神来,麻木的用力支撑着身子坐起来,仓惶而茫然的转头四顾着,零乱的不知所措的一只手拢着上衣,一只手忙乱的整理着床铺,却是越理越乱,灯光亮得刺目,浑身都在痛,不知道哪里最痛,胸口里塞满了冰凌和火焰,分不清是冷还是热,是哀伤还是羞愤,下身从未有过的敏感,一直不停的往外流着他留在她身体里的那些肮脏东西。
沈青叶低头看着自己赤luo而肮脏的下身,浑身颤抖得如狂风中的树叶,双手抱着头,拼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尖叫出来。
六月的平阳府,达官贵族中间最重要的一件喜事,就是金川府布政使杨元峰长子的满月礼。
各府里早就精心准备了满月礼,挑好了那天要穿的衣服,要戴的首饰。
满月礼前几天,王府里流传出信儿来,王府那位深居简出、几乎从未露过面的王妃,那位把寒谷寺带到韩地、传奇般存在的护法,要去参加杨家的满月礼。
第一卷 第三百章 满月礼(上)
第三百章 满月礼(上)
杨家五天前就得了信儿,杨元嶂立即到部里告了假,回家忙满月礼当天的接待布置等事宜的件件种种,木通奉了令,也过来帮着打点,郑嬷嬷打发了高嬷嬷等几个老成知礼的嬷嬷过来,帮着打点内眷的接待,自己也是隔天就过来看看,指点着些琐琐碎碎的细节。
各种各样的信儿如风般吹进平阳府官宦富贵人家的院落里,各府里也跟着手忙脚乱起来,原来准备的礼物,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合适起来,原来挑好的衣服、首饰,处处看着都是不妥当的。
一时间,整个平阳府都跟着热闹和忙碌起来。
到了满月礼前一天下午,王府又传了话出来,王爷要陪着王妃一起过去贺杨元峰长子的满月礼。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是王爷、也是王府头一回参加臣属婚丧嫁娶这样的生活大事。各个府里紧张着沸腾起来。
第二天,杨家除了杨老夫人和秋月两个院落还安静着,其余的人丑正时分就起来忙碌着了。
阳光慢慢洒满了平阳府的角角落落,杨府已经是焕然一新,木通和郑嬷嬷早早过来,和杨元嶂一起,最后一遍仔细查看了各处,满意的点了点头。
辰正时分,贺喜的人陆续到来,很快就挤满了宽敞的院子,一个个心不在焉的打着招呼,说着话,留意着大门口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