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打算长听的意思吗?宋宸灏无语地松了松领带。他和那个女疯子之间,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和先入为主的印象,每一次的见面好像都不太愉快,很乌龙,很幼稚。
他能告诉jan第一次见面他就被那个女疯子撞彩蛋然后他袭她胸了?
他能告诉jan第二次见面他和那个女疯子在餐厅斗嘴然后互相捧脸了?
他能告诉jan第三次见面因为那个女疯子他还莫名其妙生气放了好兄弟鸽子?
他能告诉jan最后一次见面那个女疯子闯进洗手间现场观看了他如厕的画面?
这些能说吗?能说吗?说出去不嫌丢人吗?
“我也不知道。”宋宸灏守口如瓶,一脸郁卒的表情。
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啊。jan耸耸肩,不打算逼供好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也都有自己不想说的话题。人和人之间,不是亲密无间的关系最为牢固,而是守着各自的安全距离,然后不断扩大交集。
目送jan出门,宋宸灏烦躁地将自己抛入椅背。这个女疯子,思维迥异不按常理出牌,为什么行动上总是表现出她彪悍野蛮拜金幼稚不讲理的一面,然后又总是用事实来向他证明她是忠贞勇敢正直善良的女警官?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她?
她这是故意在逗他玩吗?
现在,事情演变成了,他欠她三万一千六的面子?
他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接受吗?本来想到那个女疯子就让人烦躁,现在还欠她,这日子还能过吗?
宋宸灏抓起桌上的话筒,拨通内线:“jan!”
“如何?”jan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
“帮我捐款三十一万六千给那个孤儿院!”宋宸灏的声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气恼。
才不过几分钟,事件又无声发展了吗?jan不深究,宋宸灏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只是,两个人在很多方面都太相像,习惯将事情在心底埋藏:“用公司名义还是个人名义?”
明知故问。宋宸灏气恼:“用那个女人的名字!”
“哦?如果用公司名义,通过法定基金会进行捐助的话,年底纳税调整是可以进行捐赠扣除的。”jan陈述自己作为职业经理人为公司考虑的职责——好吧,其实只是,因为他比宋宸灏还多了那么一点点的黠促心理。
很久没有见过宋宸灏有如此心绪波动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听过宋宸灏会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用“那个女人”来代替某个特定的人。一直那么冷峻淡漠自制禁欲地活着,也挺无趣的不是吗?他很乐意看到宋宸灏有更多情绪的流露。
“用那个女人的名字!”宋宸灏一字一顿的重复:“三十一万六千,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
“不要赌气,”jan的语气让宋宸灏抓狂的心更郁闷:“好了,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jan坐着思索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他起身推开办公室门,倚在门边,看着陆谣。
陆谣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从文件中抬头,清亮剔透的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没有情绪,没有言语。
jan轻笑,轻声:“能打个电话给你朋友吗?告诉她,宋总要以她的名义,捐款三十一万六千给蓓蕾孤儿院。”
摆事实讲道理当面对质才最有趣不是吗?好过两个人在这里悄无声息地斗气。
事实什么样,真的好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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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已经jan附体了,我也想看。
☆、057你是不是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