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没发现么?”
沈碧玉疑惑:“发现什么?”
她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脸上有脏东西?
苏长槐笑道:“阿玉的针线笸箩在哪里?”
“在这里呀。”针线笸箩就放在床头柜子上,一抬手就能拿到。“怎么了?”
苏长槐接过针线笸箩,在笸箩底掏啊掏啊掏,愣从底部竹篾里掏出一条东西来。
缓缓展开,抚平褶皱,竟然是。。。。。。
“银票!”沈碧玉惊得捂嘴,还是两张一百两的银票!
这下不仅能买下闹鬼的小院,还能买不闹贵、更巴适、更漂亮的大院大宅,只是全款买下后全家就要喝西北风了。
“钱钱!”苏岁岁一手抓着一把两银票,口水直流。
她还是不能很好地控制口水,不过口水的流量比起从前小了很多,算是一种进步吧。
本来以为家里一个钱也没有,没想到一下子拿出二百两巨款,天降巨款,她非常高兴地挥舞着巨额银票。
“岁岁呀,莫把钱钱打湿啦。”沈碧玉擦干岁岁的口水,将她抱了起来。
“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呀?”
“阿玉,你相公不蠢,不会相信一个赌徒。”苏长槐勾唇浅笑,很享受妻女崇拜的目光。
“早知二弟是赌徒,若非没钱断舍不得下赌桌,回来不就是拿钱的么?我便藏了两张银票在你针线笸箩底下。他找钱,翻箱倒柜,应该不理会你放针线的笸箩。”
“果然他没有。”
苏岁岁指着阿爹,笑吟吟的:“故意的,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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