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审判日前魔物会疯狂滋生的事情,想要去提醒你,但是你好像不在那间屋子里。你住的离教堂那么近,我就猜你在教堂了。抱歉,佩斯利。。。。。。如果我早点提醒你。。。。。。
不用道歉,阿尔伯特。。。。。。
佩斯利伸手触摸到了阿尔伯特充满歉意的脸庞,本意是想笨拙地安慰一下他,但她的手心却好像因此而开始发烫了。
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自己不太对劲的佩斯利连忙向后缩去,靠在了神像的脚下。
我。。。嗯。。。。。。我怎么了,阿尔伯特?佩斯利的语气中满是无助。
那只魔物唤起了你的情欲。。。。。。佩斯利,我可以帮你。。。。。。
不!不要靠近我。。。。。。
佩斯利喝住了正欲上前的阿尔伯特,她的手心还在因为方才的触碰而发烫,她无法想象其它地方再沾染上这样的温度的话,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情欲对于修女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世人规定了修女必须贞洁,要将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全都交付给神。
那么她的神,会在这个时候庇护她吗?
佩斯利转过身,虔诚地匍匐在了神像的脚下望着祂,她难以自控地将自己发烫的手掌贴上了大理石雕像的衣摆,就像受尽苦难的可怜人迫切地想要握住祂伸出的那只手。
雕像冰凉的温度暂时缓解了陌生的不适,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更深处的难耐,于是佩斯利爬起身来,跪坐在了地上,她拥抱住了神像,将自己颤抖的双手、燥热的脸颊,全都贴上了冰凉的大理石。
嗯。。。。。。
但仅仅是表面的降温又有什么用呢?虔诚的修女在这时显现出了她无知的一面,当她连胸膛都开始灼烧起来时,佩斯利已经快要完全失去她的理智。
她开始流泪,开始隔着衣服将自己的双乳贴在神像的衣摆上蹭弄,开始无助地呼喊神,乞求祂原谅自己的亵渎。
呜呜神。。。。。。请您原谅我。。。。。。啊嗯!请您帮帮我吧呜呜呜。。。。。。
只是,她似乎忘了一点,阿尔伯特一直都在近处注视着她。
都这么不清醒了还不忘了你的神,该说真不愧是我最虔诚的信徒吗?
幸好佩斯利此刻已经完全听不清阿尔伯特在说什么,否则她一定会为此而感到惊讶与不解。
而对于阿尔伯特而言,他的心情就有些微妙了,明明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她却宁愿去蹭那座没有感情的神像来纾解不适,不过,还真是忠贞啊。。。。。。
于是他忽视了佩斯利刚才的阻挠,走近了她的身旁:你的神在你身后呢,佩斯利。
他拉过佩斯利抱着神像的手臂,转而从身后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早就说了我可以帮你的,真是倔强的修女。是这里难受吗?
隔着衣服,阿尔伯特从身后揉捏着佩斯利的胸:看你刚才一直在用这里蹭着神像呢。
唔嗯。。。。。。再重一点。。。。。。
佩斯利仍旧攀着神像的衣摆不肯放手,身体却倚靠在了阿尔伯特的身上,对他的帮助并没有排斥。
作者的碎碎念:昨天状态不太好,今天两千字补上咯。虽然没有太多肢体上的接触,但这个样子真的好涩涩呜呜呜涩疯了。身后是冰凉的神像,身前是神像的主人,周围是昏暗的教堂,身边是微弱的烛光,我觉得我的涩涩水平达到了新高度(确信)!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