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一口唾液,伸出手指,点了点球球的身后。
“是她吗?”
球球不解,但还是顺着我的手指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
她的瞳孔猛地睁大,身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别说球球一个正常人了,就是见过鬼不止一次的我好了,也是吓得不行。
这真的不怪我右季肋部的肝右叶下面的那个梨形玩意儿小,而是这个叶白还特么地算个鬼?
头发长至拖地,从头顶像瀑布一般从整个脑袋上往下披着。
特么地导某夜凶铃的人铁定见过叶白,某贞子的原型灵感肯定来自于她啊!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旗袍,手指甲长地都变了形。
最恐怖的是,她身上那件浅色旗袍被一块儿一块儿的血污所染红。
从血污的中间都破开了一个小洞,一条一条的白色蛆虫从里面不断地蠕动着。
特么地我刚刚吃了饭,直觉得胃里一阵子翻江倒海。
“你你你,麻烦从我的宿舍出去,再不走我就忍不住要吐了。”
我别过头,不去看叶白。
这个时候,我无比的痛恨自己越来越敏感的感官!
擦!这源源不断地往我的鼻子里头钻的恶臭是什么!
“呕――”
我到底还是忍不住呕吐了出来,将好不容易送到胃里的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小颜,你没事儿吧?”
球球很是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伸手帮我拍了拍背脊。
“没,没事儿。”
我才说了一句话,就感觉到了周身的温度低了一个八度啊!
“陈逑!你找死!”
不知道是什么刺激到了叶白,她丢下这一句话以后,就甩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霎时,从她的无袖旗袍的肩部延伸出来了两条白色的绸缎水袖。
那水袖随着叶白手臂的挥动,就笔直地朝着球球的脖子打去。
在接触到了球球的脖子以后,打了一个转儿,就紧紧地缠在了球球的脖子上。
我伸出去的手,还来不及触到球球的衣服,球球就被叶白生生地拖了过去。
“你到底想怎样!”
我眉头紧紧地皱着,言语之间再掩不住满满的戾气。
叶白听了我的话,“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个小毛丫头,还想着来管我的事儿了?”
“你杀了小敏,已经犯下了弥天大错。现在又要对球球下手,你就不怕下地狱吗!”
若是换作以前,我定然会对“下地狱”这个词儿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