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萧五一时火起。真的不能再容忍这些鸟儿了,他从地上捡了一颗石子,正准备随便袭击一只目标,抬头之际却看见一缕七彩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投照下来,又端端正正的落在他的面颊上。
清晨地阳光应该是金色的,如果有七种颜色的话。那一定是雨后的彩虹,但昨夜不曾下过雨。林间地雾气也稀薄得很,根本没有形成彩虹的条件。还有,阳光是有温度的,但这缕彩色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他却感觉异常的冰冷。
接连出现了两桩怪事。萧五越发地迷惑和郁闷了,循着这缕彩色光线的根源,他飞身跃上了树冠。
太阳刚刚出来。天地之间一片金光灿烂。
那道彩色光线不是从天上来,而是从地上来,它就像是一道抛物线,从树林之中地地面上抛起,越过他脚下的这棵大树,然后又转了弯,端正的照在了他的脸上。
“我日!怪了!”萧五扑通一声又跃下了树冠,直奔光线的起源方向而去。
光线地源头却是他的卧房,从那洞开的窗户里出来,跨越数十米地距离,就像是钓鱼一样,将他钓了过来。
事实上不但是像钓鱼,这刻在萧五睡过的跟猪窝没什么区别的超级大床真的坐着一个人,女人。她的外貌年龄大约二十许间,皮肤娇嫩白晢,清晰可见粉红色的毛细血管。身材丰腴高挑,该凸的地方如山一样巍峨,该平坦光滑的地方又如名师打磨的玉镜一样,给人一种光可鉴人的错觉。脸型是标准的瓜子脸形,眼大眉秀,说不出的一种清秀的味道。
萧五从窗户外面看见了这个神秘的女人。
神秘的女人也从窗户里面看见了一脸呆瓜相的萧五,那七彩的光线正是从她的右手食指之上发出,又穿窗而出的。
“你是……”
“你就是萧五?”神秘的女人的声音清脆至极,如金指敲玉盘。
“呵呵,哈哈,嘿嘿,正是、正是我啊!”搓着手,摸着满是胡子茬的下巴,萧五的站位眨眼间就从窗户外面转移到了窗户里面,“姑娘,我们认识,一定认识,我对你太面熟了,只是……一时间想不起在哪见过,对了,你这手指头发射光线的法术是什么名堂?方便的话,把手给我摸摸看?”
“摸吧。”神秘女人大方的将白玉一般的手儿伸向了萧五。
暗香浮动,芬芳扑鼻,似花香,似草香,又似泥土的香味,萧五感觉似曾在哪里闻过,他狐疑的看着神秘女人,但他的手还是照直向神秘的女人的手握了过去。不摸白不摸,何况还是美人儿亲口许可的。
但是,萧五的手却抓了一把空气,他满意为这一握是一把闻香软玉,但两手叠合,他的手掌竟然从神秘女人的手掌上穿越了过去。
鬼、幽灵、不知名的怪物,没有一个定准,这些念头立时间占领了萧五的脑袋,他的手也搭在了储物手镯之上。
“你究竟是谁!?”
“五蛤大神,”五蛤大神如同是在说着别人的名字,一脸的淡漠,“你说我们见过,那是真的,就在鼎母之中。”
听到五蛤大神这么一说,萧五心中立时恍然大悟,在撤离开松云庄的时候他也嗅到了同样的奇怪的香味,也看见了漫天彩色的霏霏细雨和云团,他甚至冲动着要杀回松云庄一见,但此刻五蛤大神就在面前,如此之近,却又是如此之虚幻、遥远,一时间他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真的就是五蛤大神?”
“不信你再摸摸。”明显是调笑,五蛤大神嫩白的脸蛋上浮现出了动人的微笑,山花灿烂。
萧五没动,他肯定再摸一把的话也一定是虚无地空气。也正因为如此,反正是摸不着,所以五蛤大神才会让他摸。这天下间就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给人不付代价就摸上一摸的,哪怕是神,萧五又有了这样高深的觉悟。他似乎忘了狐媚儿是恰恰相反了,为了让他摸一摸。狐狸精简直想破了三两颗水晶脑袋瓜子。
“其实,”五蛤大神淡淡说道:“我早就应该来见你的,但银花火树的能量被白天吸取了一部分,我的复活受到了限制。如同你身边地兽神红叶树,我现在的状态如果用数字来形容的话,那只能是十分之一神。”
“什么?”萧五长大了嘴巴,“你也是……十分之一……神?”
红叶树是兽神,十分之一兽神,这本来就是一个奇迹。一个本来就不该存在的奇迹,但现在五蛤大神居然也因为银花火树地原因成
十分之一神。萧五都开始怀疑这种某种潮流了。
“神,其实神,”五蛤大神又淡淡说道:“不是世间人们所想象的那么神秘、复杂,可笑那些修真者、妖精还钻破脑袋的想修练到神的境界,但置身在此境界之中的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我忍受着难以忍受的寂寞,不是那种站在巅峰之上地高手的寂寞,而是作为一个人。女人所应该有地寂寞,自从在太虚年代修练到神的境界,我原先的身体已经不能负荷强大的神力,而不得不以纯能量的形式存在,我可以是一团飘忽地云朵,也可是一道绚丽的彩虹,还可以是任何人、妖精甚至动物的形态,但就是……没有实体,正如你所摸到地那样,你不能摸到我,你无法想象,在哪数不清的漫长年代里,我遇到过多少青年才俊,近乎完美的男人,我和他们也都发生了缠绵悱恻的恋情,但是……你能想象一个男人急火燎心的扑向你,最终却撞在床柱上的痛苦感受吗?”
原来五蛤大神竟是一个闷骚型的神级女人,站在那些撞在床柱之上的男人的角度,萧五不由同情起她来。
“但是,红叶树也是十分之一神,他的身体怎么没有这种现象?”自从替红叶树抵挡了神劫天雷,萧五就没有和红叶树有过“肌肤之亲”,但他清晰的记得在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