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笑什么笑!
“你这儿子倒是长得很好看呐。”阎贝笑着赞道,一边说还要一边点点头,似乎极为满意叶伽霖的长相。
叶伽霖被她这话惊到了,只觉得鸡皮疙瘩立马冒了出来,厌烦喝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有话直说!”
“不过……”话锋一转,又眯着眼睛补充了一句:“若你是要求我放过你,那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说着话,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站在他身后等候信号的壹立马趁着夜色从城墙上消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这些动作十分隐秘,但阎贝却看得一清二楚,感受到头顶上有一张隐形大网正在铺展,目中闪过一抹不屑,无奈摇了摇头,对冷着脸的叶伽霖淡笑道:
“为娘掐指一算,我儿近日要有血光之灾,为避免箴言成真,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好啦,我要说的都说完了。”阎贝摆手,“我走了,有缘再见。”
言罢,在头顶大网罩下来的前一刻,直接消失在原地,让大网扑了个空。
“这,这……”壹愕然,站在阎贝刚刚所在地,慌忙跪下认罪:“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大将军处罚!”
“处罚?”叶伽霖把这两个字在嘴里念了两遍,看着空荡荡的大网,竟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自从那天亲眼看见这女人花样作死却怎样都没死成后,他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现在看来,这预感成真,日后再想抓住她,恐怕就难了。
“呼~”长长吐出一口恶气,叶伽霖突然觉得有些疲倦,抬手收兵,领着禁卫军离开了天牢。
牢头目送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去,一脸懵逼。
就,就这样走了?
可不是就这样走了吗?监管犯人是柳明轩的事情,他叶伽霖只是为了皇城安危,这才来帮一下忙,难不成还想他堂堂大将军去帮他们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显然,牢头渐渐也明白过来这一点,只能无奈叹气,带上手下前去迎接柳明轩来处理此事。
这日,天还没亮,满城都是搜寻囚犯的士兵,通缉告示贴满整座城池,不但如此,皇城上已经好几年没有打开过的防御罩也再次开启,死囚插翅也难飞出去。
皇城脚下的百姓们被这动静弄得心慌慌,好长一段时间晚上都没敢出门闲逛,就怕碰到通缉公告上那两个又凶又恶的死囚犯。
“又凶又恶?”
“老娘貌美如花,有这么恐怖吗?叶伽霖你小子怎么也不出面为你娘我正一正名?”
某条无人小巷内,阎贝拿着刚刚揭下来的通缉告示,看着上面那位长相丑陋的肥胖女人,实在是对画师的能力产生严重怀疑。
就这女人也好意思叫阎贝?也好意思和她阎贝用一个名字?
叶伽霖这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得亏没有几人知道他亲娘叫做阎贝,否则肯定会怀疑他是不是他老娘亲生的,毕竟,从这画像上来看,两人完全没有任何遗传学上的关联。
“啧啧啧”吐槽了一番,阎贝直接把告示撕了个粉碎,扬手一撒,让这告示随风远去。
拍拍手,停在一间普通小院后门,抬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咚咚咚!”
连敲两次,屋里都没有人应答,反倒是传来一股寻常人感觉不到的杀意。
阎贝挑了挑眉,又开口喊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