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姐,我感觉我快要被它折磨疯了,我好想好想要你”
“但是我不敢这么做,甚至连亲吻你我都做不到,我好害怕你讨厌我,厌恶我,只要想想你会用那种目光看我,我就我就,我会疯掉的!”
“可我根本控制不住它,我也想放你离开,可是我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她离开后的场景,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伸手死死抱紧她的腰,喘着粗气,语带愤怒的说道: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也不能!”
“对,你是我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要被紧紧抱住的阎贝听着这些话,一颗心那叫一个凉凉,本来她还只是觉得阎臣可能脑子不正常,现在看来,何止是不正常?
简直是个神经病啊喂!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姐控可以解释的了,这完全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弟啊,德国骨科了解一下?
阎贝内心有点崩溃,暗自庆幸自己不是阎臣亲姐的同时,也替自己接手了这么一个弟弟而感到悲伤。
嗯?等等,为毛胸口有点凉!
阎臣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根针筒,正准备拿着针筒往阎贝敞开的胸口扎下去。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一个利落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
在阎臣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他手中针筒,抬脚把趴在床边的他踢了出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还没从阎贝突然醒来这件事中清醒过来的阎臣,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飞到了墙上,又滚了下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阎臣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先是震惊,复又是惊慌,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你都知道了?”他沉沉问道,语气不是很肯定。
阎贝自然是都知道了,但却摇了摇头,只盯着手中针筒,皱眉问道:
“你为什么要拿针扎我?这里头是什么?”
听见她的询问,见她面上神色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震惊、厌恶等等情绪,阎臣顿时大松一口气。
咽了咽口水,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衣裳,收拾好仪容后,一本正经解释道:
“是营养液,刚刚在餐厅里你突然晕倒了,这是医生给我的,让我给你注射。”
说着,一脸没事人一样走上前来,伸手要去拿阎贝手中针筒,“姐,我帮你打吧。”
“不用了。”阎贝摇头,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手,摆手抱歉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刚刚是条件反射,还以为你是外人呢,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阎臣摇头,同时把伸出去却扑空的手收回来,温和一笑,道:“那姐你现在既然已经醒过来了,我看那药就不必用了,你休息,让我拿回去退给医生吧。”
阎贝微微挑眉,内心也不太能一下子接受阎臣是个恋姐狂魔的蛇精病设定,加上并不想破坏掉当前明面上这种和谐状态,假装相信的把手中这根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的针管还给了阎臣。
“好了,姐,你好好休息,晚安。”阎臣微微一笑,上前来轻轻抱了抱阎贝,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阎贝喊住他。
阎臣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疑惑的目中隐含着一抹期待,“姐,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他从来不嫌弃能够与她多相处,哪怕只有一秒,也觉得满足。
阎贝一看他那神色就知道这丫想多了,淡笑道:“我要的机票,记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