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声音从这个老头口中发出,他一脸不悦的看着陈煌。
还真不是故意的,陈煌此刻,正好将太阳光给挡住了。
不过,这语气还真特么的傲啊,以为自己是一个先天之境的修炼者就目中无人啊。
陈煌眉头也是瞬间皱了起来,冷声喝道:“怎么?这太阳是你的么?小爷想站就站哪!你管得着吗?”
“哈哈哈哈。。。。。。真是黄毛小儿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吗?许久没有人敢与老夫这样说话了!曾经这样与老夫说话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废了!”赵振国冷声大笑起来,陡然之间,双眼之中有着一抹凌厉之光迸射而去,直视陈煌,一股强大的气势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对着陈煌压迫而去。
若是普通人的话,光是这压迫,便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然而,他却失算了,眼前之人,还真就不是普通人啊。
“一个被废了的超凡者而已,竟然也敢这么与我说话!滚。。。”不是陈煌不尊老爱幼,而是这家伙为老不尊,城隍也有城隍的威严,不是谁都能够将自己的威严践踏,特别还是在自己的城隍庙之前,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陈煌的眼中,也是迸发出一道凌厉之光,与之对视而去,同一时间,陈煌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势轰然爆发出来。
这是一股超强的气势,超出了赵振国不知多少倍,对着赵振国镇压而去。
轰。
这一瞬,赵振国的脸色豁然大变,死死的盯着陈煌。
“超凡之境!这怎么可能?你。。。你竟然是超凡者!”赵振国骇然的指着陈煌,内心生出惊涛骇浪,与眼前这威压相比,就像是萤火与皓月,无法争锋,更是生不出反抗之力,身下的躺椅在这一瞬间已经支离破碎。
这是碾压,境界上的碾压,赵振国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一般,内心已经骇然到极致,体内气血在暴乱,他更是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赵振国捂着胸口,骇然的看着陈煌,谁能想到,眼前的青年竟然是超凡者,他这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了,或者说是踢到铁板了。
“挡着你的太阳又能如何?”陈煌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老头,冰冷的说道。
眼前的老头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脸上露出一抹颓然,竟长声一叹:“唉。。。。。。没想到,躲了十多年,还是被找到了,你是来杀我的吧?我只想知道,你是西门的还是上官的?能死在一个不到二十岁的超凡者手中,也不冤了!”
赵振国直接将陈煌当成了是他曾经招惹到的隐世家族所派遣来杀他的人,心中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了,虽然他很不想死,但是眼前这人的实力令他绝望啊。
“啥?西门还是上官?杀你的?虽然你这老头有点欠揍,但小爷还不至于杀你!”陈煌一愣,旋即又是相通过来,心中有点好笑。
“啊?不是来杀我的?那你是何人?为什么来老夫这里?”这一下,换赵振国楞住了,本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了,不曾想,竟然是自己搞了乌龙,内心陡然一震,不用死谁愿意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啊,即便体内经脉被废,他也有先天之境的实力啊,寿命也比普通人长得太多,活个一百多岁完全不是问题,他现在才七十多岁呢。
“呵呵。。。。。。你就这么想死啊!若是真想死的话,我可以代劳的!”陈煌笑道,右手做势便已经抬起,手掌上有着灵光在流转,要对着赵振国当头劈下。
“诶。。。别啊!小兄弟!且慢动手,刚刚这是误会。。。。。。”赵振国连忙说道。、
“喔?是吗?一句误会就算了吗?”陈煌冷笑着说道,其实内心已经有了自己的算计。
赵振国面色再度一变,沉重的对着陈煌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陈煌却是没有理会这老头,视线落在他身后的这间铺子之中,负着手向着里面走去。
原来,这铺子里面竟然还有一道门,通向后院,后院倒是颇为清幽,一颗枣树刚长出一些新绿,旁边还有一座小水池,水池上有水汽,将池中的水草都带上了一些晶莹之色。
这里竟然有灵气,而且还非常的浓郁。
灵脉!
这地下竟然有一条灵脉存在。
一间破旧的小庙便是坐落在这个院子后边,坐落在这灵脉的上方。
城隍庙!
没错,这座小庙是一间城隍庙,早已经残破不堪,没有什么香火气息。
“不错,不错,真不错,这里倒是一个好地方啊!难怪要在这里养伤啊!不过,从今天起,这个地方归我了!”陈煌看着眼前的小院以及这座破旧的城隍庙,笑着说道。
“什么?归你了?不行!绝对不行!小兄弟,你这分明是抢啊!我找遍整个华南才找到这么一个疗伤的好地方!而且又隐蔽,你可不能这样啊。。。。。。”听到陈煌这话,赵振国顿时跳了起来,极其不愿意的说道,这里可是有灵脉啊,而且还是天然灵脉,不管是疗伤还是修炼,都是事半功倍的好地方,整个华南地区,能够拥有灵脉的地方肯定不止这么一个,但那些地方不是什么名山胜地旅游区,便是什么闲庭幽谷世家地,名山胜地名义上归大华政府所管,实则是掌控在那些门派的手中,譬如峨嵋,嵩山少林,崂山,青城等等;至于那些拥有灵脉的闲庭幽谷,则基本上掌握在那些隐世世家的手中,譬如西门,上官,诸葛等等。
“不行?”陈煌转过头来,沉声说道,看向赵振国,眼中闪过一道锋芒。
声音不大,落到赵振国的耳中,却像是霹雳惊雷,使得赵振国身体都忍不住一颤,他相信,只要他再说一句不行的话,眼前这个青年绝对会出手灭了自己,而他自己绝对不是眼前这青年的对手。
赵振国紧绷的身体顿时一垮,一张老脸上露出苦涩。
“罢了罢了,今天起,这里就个铺子就是小兄弟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