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邢西领脑中影像一闪。“你要去找枭王?你认为他比我更重要?”
“那是当然。”她确定地说。枭王是斗智的好对手,也是一个聪明的社会败类;她遗传了父母的热血,不能姑息这种人存活。
“你宁可为他花心思也不想想我?”
“你到底想怎样?”她不能体会他话中的意思,正思索着该如何逃离,一边转移他的注意力。
这个男人把她圈得死紧,但应该还有变通的余地……念头一转,她皮笑肉不笑的往他身上倚了过去,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迅速松懈着,
邢西领一阵狂喜,抓着她欣悦地问:“你……你想起什么了?”
“你刚才说的我都想起来了。”才怪!她暗骂,恨极了他停留在她手臂上的那两只手,她只想赶快挣脱。
而他却将她抱得更紧,心跳声在她耳侧猛烈起伏着。她的行动让他丧失了理智,探入她的唇,侵略性的吻着她。
顷刻间,他的下唇被她含了住,传来他始料未及的疼痛,逼得他不得不放开她,他看到的,还是那藐视的笑容。
她抢过这个空档,转开门把顺利的打开门;察觉到他的错愕,短时间不会对她有任何行动,所以她回过头对他讽刺道:
“我一向过目不忘,对你,我全然陌生,所以你就别再来烦我。否则下一次,我会咬掉你的舌头。”
他的心,全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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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将近中午,于尚美和唯少午步入“雅适阁”,敏感的她立刻被周遭的逼视深深压迫,凑向他低声地发出疑惑:“有异样,我们不要在这里吃了……”
“什么异样?”唯少午会听才怪,他一向是主导的一方。“你不是想吃辛辣的东西吗?这家的咖哩很棒!”
“可是……”于尚美气他少根筋。“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别铁齿。”
“你就是有那种无聊的多心,说什么要减肥,要吃素菜,又挑食,好不容易找到这家适合你的口味,又说要走?算了吧,我肚子饿死了。”不由分说,唯少午拉开椅子坐下,毫不理会于尚美的担忧。
的确,四周投射的目光,目标就是他们,警方听从卓敬西的猜测,枭王选择在十二点下手,最有可能的地点就是餐厅。
“枭王一定就在附近。”隔他们四公尺远的桌子旁,卓敬西忙着环伺四周,“行程上唯少午下午一点要去电视台受访,中午的时间就只有吃饭的地方可以去,在不了解他会上哪个餐馆的情况下,枭王一定跟我们一样,是跟着唯少午来的。”
警方一下子埋伏在四周,连只蚂蚁也难逃法眼。看着警员僵硬的动作,卓敬西忍不住抢过无线电批评:
“你们是木头是不是?白痴吗?不会动一动吗?站在那里就以为人家认不出来了吗?笨蛋!便衣是怎么当的?”
瞬间,门里门外的人全动了起来,却僵硬得可以;卓敬西早知这群人不可靠,对他们的冀望也不高,只希望他们别坏了她的事,她要活捉“枭王”。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愈接近十二点,周遭的空气愈像被压缩了般,僵冷起来,卓敬西的目光不往门口看,而专注在室内。
“少午,你真的不走?”于尚美脑中响着警讯,再次劝道。
“你啰不啰唆?”唯少午瞪了她一眼。“别让我对你厌烦,东西都叫了还问?”
“可是,我老觉得不妥。”于尚美的目光转着,停留在某一角的桌子边沿。咦?那个人……不是卓敬西吗?邢西领呢?
还有,她身边那些人又是谁?感觉上不像来用餐的,难道……是警察?
思及此,她按着唯少午的手绷起脸。“事情不对劲。”
“你到底……”被于尚美搞得心烦,唯少午正想开口斥责,适巧服务生将餐点端了过来,餐桌上立时陷入沉寂,只剩下餐盘摆上桌子的碰撞声。
卓敬西灵机一动,撇了一眼时间,指针重叠,刚好十二点,当下她冲了出去大叫:“东西不要吃。”
接着,那名服务生朝着她轻轻一笑,巧妙的闪过人群,箭步如飞的往厨房奔去,卓敬西眼明手快地将桌上的桌巾一扯,整桌的餐点摔到地面;她随即跟了过去,跑入厨房。
奔进的人影将厨房的餐具撞得七零八落,里面的人闪避不及,不明就里的乱成一堆,尖叫声不断。卓敬西看到目标往后门的方向窜去,当她追出去的时候,他坐在发动中的机车上像在等她,一见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