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晨哥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又问道:“想我了吗?”
我诚实的回答:“想了。”
朗晨哥轻声一笑,紧接着又道:“那你爱我吗?”
“爱”我还没反映过来,结果话已经出口了。
隐约听到那边传来嘈杂的喧闹声,和朗晨哥略带质疑的声音:“蓝蓝,把那句话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故意装傻:“哪句啊,我不记得了。”
可事实上在电话这头的我笑的跟吃了一样的甜。脑海里浮现好多彩色的泡泡,顿时得意忘形,激动的向床走去,然后砰的一声挺尸般的倒了柔软的席梦思床上。紧接着突然传来一声恐怖尖叫声,吓到了电话那头的朗晨哥,同时也惊扰到了楼下的爸妈。
果然人不能太得瑟,一和朗晨哥说话我就兴奋的忘了手上还带着伤。因为右手握着手机,所以刚才倒下去的时候我很自然的用左手去撑,结果悲催的那还没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从创口贴边缘溢出来。
“蓝蓝,你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朗晨哥焦急的询问声,我刚想回答,结果爸爸突然推开房门进来还以为我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一看我什么事的没有
“呵呵,爸我没事,就是手上的伤口裂开了。”
“嗯,没事就好,快点打完电话,一会儿要吃年夜饭了。”
“好的,我一会儿就下来。”
送走了爸爸,我又窝回床上和朗晨哥煲电话粥。
“伤哪了,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不小心把手切了一下。”
“那刚才怎么叫的那么凄惨?”
“嗯,那是我故意的。”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
“因为那样会显得比较凄惨。”
“……………………………。”
“那你为什么要表现的那么凄惨呢?”
“因为这样你就会心疼,然后飞奔过来,给我做免费的苦力劳动。”
闻言,朗晨哥在电话那头低声的笑了,想来也是,我这不明摆着在跟他撒娇吗?还撒的那么明显。不过我早就过那个动不动脸红害羞的年纪了,而且我知道,他很享受我对他撒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盲目□,因为喜欢,对方所有的一切在你的眼里都是最好的。
末了,他问要是他明天出现在我面前有什么奖励,我不可置否的说他随便什么都可以便匆匆的挂了电话下楼吃年夜饭。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相比于往年的冰天雪地,今天的天气明显好的多,太阳时不时的偷偷从云缝里溜出来。自从昨天和朗晨哥通过电话之后我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莫名的处于兴奋状态,仿佛自己又回到那个年轻的十六七岁。
尽管我知道朗晨哥不可能会来,但是心里还有点莫名的期待。
按照一般的俗冒泡的肥皂剧应该是这么演的: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亮大地,旭日的清辉打在男主俊逸的脸上,柔和的仿若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然后当女主穿着睡衣,头发乱哄哄的有待梳理,一手握着电电话,睡眼迷蒙的开门,嘴里还还嘟囔着睡这么早来敲门,于是原本骂人的句子立刻吞进肚子里,换成了甜蜜的爱语。
当然,这么深情的戏码一般也只适合在肥皂剧里演演,至于现实吗?
……………………………
承认
事实证明,朗晨哥从来都是个说话算数的人,很好的继承了中华名族的传统美德。真的在第二天出现在了我面前。不过出现的时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头。
直到下午都没有看到朗晨哥的出现,我想大概他不会来了。本来我们家亲戚就不多,到了这时候,来拜年的亲戚也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姑姑还和爸爸在说着什么。
姑姑是爸爸的亲姐姐,长的和爸爸不是很像,但是他们两的气场很像,就是那种融进骨子里的封建思想。姑姑说我好不容易回家一次,怎么着都得去她家里坐坐。于是我拗不过爸爸和姑姑的倔脾气,只得悻悻的答应,跟着姑姑一起去了她家。
姑姑因为长得比较秀气,而且读过高中,所以很荣幸的嫁进了县城了。在那时候的农村,一个女孩子读过高中一已经算是很高得学历了。姑父也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以前是人民医院的一名医生,如今已经退休很多年了。
看到我的到来,姑父显得特别兴奋。姑姑和姑父只生了一个女儿,但是表姐嫁的很远所以都是隔年回家过年的。从小他们就对我格外热情,当然,这也是我小时候都争着来姑姑家拜年的原因。
一进门姑父就忙着给我倒茶拿吃的,我推脱着说才从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