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少说一万字到两万字的血肉。
那文,单章的看还好,连起来的逻辑性让我自己都无奈。但是当时写下那些文字的心情,经过这么些时间,又从当时浓烈的情绪里分出些许细细的脉络,成为我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不声不响的爱情。
写那个的初衷也只是初衷而已,和我要写《风雨飘摇》这个风雨系列的小说不一样,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想写就写。
而风雨系列,怎么说呢,越认真反而越没法动笔,而且写长篇我得有长篇的心情,长久的假期,才能写得出来。
于是现在也就这么停了下来。
翻看先前写下的文字,既有表达不对或是硬伤存在的地方,也有让我自己看着觉出几分不错的地方。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也都暂时没有动笔。
相比爱是这么伟大的陆晓晨(我写出的不完全,掩埋着就让我整的难以察觉),我曾经是个分外荒唐过的人。
在荒唐过后的日子里,需要我承担的生活的责任和迟来的教训,差不多就是现在这么个得过且过恨不得解决一切的状况。
难堪的很。
所以还在看我文的小朋友们,能够在非常有时间的状况下看上几篇,就是感谢了,熬夜的赶快收了手机和电脑去床上打滚着睡觉。毕竟明天开始,又是新的一天。而我度过的日子里,有不知道多少个不分昨今明的日夜。
想来惭愧。特地说上来,算是血淋淋的教训。
——看看,不过是‘晓晨’这么两个字,也竟然让我啰嗦了这么一堆。
之前说过,陆晓晨是陆晓宇的平淡之初,这句由我自己写下的话现如今成为我挣脱不来的枷锁。
陆晓宇,你真他妈的幸福到爆。
同时,也望日后懂得珍惜,这么些得来不易的依存岁月。
【故事是写不完的,如果要写完一个人或是平凡或是高调的一生,一般自传体的长度对我来说都是太短,也没有这么必要,就挑着那几年,愿意让别人看而且也愿意记录下来的东西,写写给你们看,这样也是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是写不完的,如果要写完一个人或是平凡或是高调的一生,一般自传体的长度对我来说都是太短,也没有这么必要,就挑着那几年,愿意让别人看而且也愿意记录下来的东西,写写给你们看,这样也是不错。】
☆、第 30 章
贺牧接到美国老男人的电话是在极其随意的一个夜晚,不是多么值得提起的事情,他也就对那天具体日子记得不深。贺牧亲爹曾经有一口极其标准的普通话。虽然到现在为止他出国已经有十几二十年,但任是这么些年过来,贺空霖的口音竟然未改分毫。
由于贺牧长这么大,和自家亲爹为数不多的联系就是一年数的清的通话记录。这也让几乎只在电话里听过贺空霖声音的贺牧,想,哦,我爹其实就是一把嗓子,录下来,我每天就都能有陪着的亲爹。
现在的贺牧不需要亲爹这个东西,所以年幼时缠着保姆录下来的录音,也放在储物间许久都没有动过。
而距离上次贺空霖的电话,也是几个月过去,贺牧接起来的时候还在想,有谁从哪里搞到了他家的座机号码,难不成会是周重远?
意料之外的浪漫惊喜?
于是,在贺牧带着对电话彼端可能是在家喝着他妈妈煮的银耳汤的周重远这种期待,拿起了听筒,“喂?”
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
“牧牧?”许是觉得贺牧这次接电话的情绪和平时步调完全不一致的语气,贺空霖的语气里有几分欣喜。
“哦。”贺牧心下有些泄气的想,原来不是。传到贺空霖那边去,还是四平八稳的听不出来其他内容。
贺家家长终于有了身为人父的自觉心,“牧牧,你还有几十天就高考了吧?”
“八十六天。”贺牧答的一本正经。
“听姆妈说,你成绩还是蛮好的是不咯?”贺空霖的性子,如果要真说起来,和现在的贺牧相比,差距极大。
“还行。”贺牧淡淡的回答着,眉目里都是一种莫不经心的轻然。
“有选好什么学校?”
“现在还没。”电话那头也不知道贺空霖在做什么,锵锵嘭嘭的声音不绝于耳。
“要来我这边么?好几年都没见你,不知道你现在长得有没有爸爸好看,特别想你来着的说。”贺空霖五十岁的年龄,撒起娇来让贺牧恨不得立马挂断电话。
“好好说话,”贺牧清了清嗓子,“用以前你对我说话的那种语气。”
“我说话一直这样啊。”贺空霖语气又带了情绪,相比贺牧一直沉稳淡定的声调和贺空霖看不见的表情,两人的身份倒像是互换才能配得上‘合适’二字。
“来爸爸这边嘛。”
贺牧初二暑假去过一趟纽约,在贺空霖身边待了将近两个多月。让当时还年幼的他极其不解的是,一直都没看到苏浙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