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夜歌嘴角一扬,心中笑道,这梁上天两个媳妇风格未免也太迥异极端,一个极内秀适合剪烛夜话,一个霸气无匹,绝对能独当一面,梁上天这小子,是福是祸呢。
“安啦,又不是肾亏,没什么好紧张的,与其说是施救,不如说是,”一直没说话,的狗娃虎妞走向众人,虎妞吃着棒棒糖,口齿不清的看着夜歌,眼神玩味的问道:
“他此刻魂境被刀煞之气侵染,别人不明了,你和你师父却肯定明白,简单来说,就好比一个阳光的心情被乌云阴雨变得压抑不醒,此种昏迷,最直截了当的方法,你师父为什么不出手?!”
狗娃虎妞齐齐用小恶鬼的眼神仅仅盯视夜歌。夜歌的眼神居然罕见有一刹那的游移。
“两个乖乖,你们到底在和夜大哥说什么?什么出不出手?”蓝妍到底是聪明似水,眼见夜歌有一丝犹豫,心系天哥安危,温柔婉转却绝不放过。
“嘻嘻,妍姐,别急让虎娃给你简单解释下,前提条件是妍姐要答应让阿猫这个有钱的抠逼给虎娃买最好吃的话梅糖,买一马车!”
“啥?!!!”阿猫尖叫声震耳欲聋,“你个小鬼头,一马车话梅糖!你不怕得糖尿病?!”
“切,小意思,虎娃我号称糖糖鬼见愁,一马车也就是我三天的量。”
蓝妍焦急莹润的眼神无助望向猫老板,让人心田登时一碎。
“呼,才一马车而已,本董事长亲自批给你十马车,话梅糖、棒棒糖、口香糖、跳跳糖、泡泡堂、奶糖、小酸酸、白糖、红糖、葡萄糖——满意了不?”
啪啪啪!两个小乖乖开心的拍着手,虎妞满意的说道:
“哈哈,原来抠逼关键时刻还是比较靠谱啊,好吧,我来解释下,梁上天这种刀煞侵魂,好比中邪,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驱逐刀煞之气,而手段嘛,他师傅,就是那个沙滩裤老头亲自出手,啊不,是出‘口’的话那简直就是,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儿!”
“二货妞,那是六个字!”虎娃续道:
“只要那个沙滩裤老头亲自开启亡兽五相·势之兽相,随便吼一嗓子,梁上天保证立马吓醒,还是鲤鱼打挺!哈哈哈哈!”
“这?”蓝妍和子夜荷吟同时望向夜歌。
“他两说的是一种方法,”夜歌真诚的说道:
“但是由于那种方法有一些恕我不能相告的恐怖风险,所以老头临走已经告诉了我另一种方法,安全无风险,却必须得到蓝妍和子夜荷吟两位弟妹的倾力帮助。”
“你快说!”“你快说!”两个小媳妇不由自主齐声叫道……
日光熹微,枫柳叶飒飒,一杯清茗是最终的此生佳偶,淡淡入喉,唯有南风抚临。眼神清澈明朗的中年男子白衣飘袂,眼神含笑的静观天地静谧。
梁上天好似宿醉后的酣睡初醒,揉了揉疲惫不堪的眼,看着眼前一片清明陌生天地,杨柳清风岸上是一人一桌悠然品茗。
“世浪如潮几多沉浮,人心似海一年阴阳,湖海在心,笑饮一浊忘。小伙子,想不到啊,咱两居然能见第二次面,呵呵,一个本该灰飞烟灭的我和一个不该出现在此的你,际遇安排果然奇妙无常。”
梁上天四处一望并无他人,那白衣长辈自言自语应该是对自己说的,再一定睛,白衣中年长辈正好回头看向自己,梁上天两秒迟疑后,一拍脑门,指着白衣男子歪着脑袋斜着眼,难以置信的大叫道:
“南风秋临?!”
叮铃!白衣男子手中本来一派从容的茶杯登时跌落在地,锻灵族第十一代杰出族长,南风秋临自从爹妈仙逝之后,到如今可能几百年了在没听过如今这么没有礼貌大不敬的直呼名讳。
“我靠,我说你小子可不可以稍微尊重下我!”南风秋临的声音和身体几乎同一速度出现在梁上天面前,族长佯怒的对梁上天指道:
“你看看,你看看,本族长一身白衣风范,茶盏齐备,你以为我是闲的?不就是为了打造一个‘绝代高人点化痴呆凡夫俗子’的震撼场面吗?!你倒好,一眼还把老神仙我认出来了!认出来也就罢了,你好歹装一下仰慕惊叹啊,直接喊我名字,你这不是不给面子吗!该当何罪?”
“闭嘴!”梁上天本来就头疼,听着南风秋临像上次那般一样丝毫未改的啰嗦就心烦,厌恶的问道:
“我这是在哪?你,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不是上次赤月天降中,咱两那次对话后,你最后一点本我意识已经随着你神识空间的消散而消散了吗?擦,怎么还活着,还是那么啰嗦!”
南风秋临一个几百年前就已成为传说的天才人物,此刻终于那耐不住气氛,抄起板凳对着梁上天一顿“毒打”,直到他鼻青脸肿不能再和自己斗嘴为止。
“好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南风秋临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角,对着猪头般怨恨的眼神,道:
“你现在不是你,你现在只是你自己的一丝灵魂残念,而你大部分的灵魂已经被一股很是凶暴的刀煞之气侵扰不得解脱。咱们现在所在正是你的灵魂后院之中,而本该在我神识空间消散后消散的‘我’,南风秋临的一丝残念,居然被你的灵魂后院所吸收,所以你必须负责本人暗度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