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奇怪的看了季睦一眼。
橙若也是。
季睦的眉头并未完全舒展,他摸了摸自己的星陨剑鞘,这是他不安或者紧张时候的一些小动作。
俞定和橙若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他自然也能想明白。
但,内心深处那一股不安他真的无法忽视。
他又看向橙若:
“不知圆月城主现在可在府中?”
橙若不明就以,不过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刚刚出去了一下,这会子好像又回来了!”
季睦礼貌颔首:
“那好,我现在去寻圆月城主一下,橙若道友,俞兄弟,你们自便。”
说罢,他便去了,他必须得问个清楚。
另一边,魍原也有动向。
他突然收到了光昌的传信符。
此时,他身边还有秦广王。
“守正怎么会失踪呢?”
魍原语气平淡的自言自语道,只是,那沉沉之感似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秦广王闻言就忍不住皱眉,他对守正的观感历来不好。
然而,有光昌守着衡芜鬼城,守正更是被光昌打的半残了,在秦广王看来早已不足为惧。
“便是它失踪了,能如何?大概也走不远吧,最多是去转轮王、五官王那几个辖下转悠。”
“原爷若是实在担心,属下可以派人去寻一寻。”
魍原摇了摇头:
“你觉得你能想到的这些,光昌会不知道?”
“那家伙历来胆小,谨小慎微惯了,可这样的人有一个旁人没有的优点,那就是心细又考虑周全。”
“他发了传信符专门说了这件事,证明能找的地方他已经找遍了。”
秦广王的脸色随之凝重。
这说明什么?
“那它会去哪儿?”
它还能去哪儿?
守正说白了就是个固守衡芜鬼城的工具。
它离开衡芜鬼城,又没有找转轮王等人,秦广王实在不能理解,它还能如何?
难不成被光昌折磨的自己不想活了?
可是,守正,有资格自己去死吗?
以那位的狠毒手段,除非自己毁掉的工具,否则,大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秦广王说话之时,魍原一直沉默。
蓦地,他脸色一变,身形已是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