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就两三米深,应该是放宝贝的,不过我进去时只剩下这么一块金条了。”马大胆有些惋惜道。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到马大胆手中的金条个头还真是不小,我长这么大虽然也见过有钱人家的金子,却没见过铸成长条的金条。
“我们到前边找找有没有能转身的地方,然后退回去吧。”
有了护具爬行的度还真是快了不少,历经一刻钟的爬行,我们已经从洞口钻出来了。才出来我就急着要看看马大胆找到的那根金条,话说这种突来的财物,还真是不论大小都能让人兴奋啊。
这次在阳光下我能仔细的看清它的模样了,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长大约二十公分,宽高都有四公分。表面光洁也没有什么花纹之类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金子所特有的光芒。
“这能值多少钱。”我们看完后,马大胆把金条贴身放了起来。然后迫不及待的询问它的价值。
“我也不知道,估计值几千块吧。”其实我也拿不准,话说这次还是我第一次摸到金子呢。
从现金条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后我们就往家里走去,这件事还是跟师傅他们说了吧,毕竟这个金条分量不小,我俩也没胆子把它藏起来。
至于老张他们在里面是死是活,说实话自从上次他们把我和马大胆丢在墓穴里,我师傅问到我们他还推卸责任之后,这人的死活就跟我没关系了。他在里边爱死不死。
“几千块,这可不少,要是师傅能给我个几百块我就心满意足了。”马大胆一路上还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面。
师傅和师伯已经很久不出门了,我们直接推开虚掩着的大门就进去了。进去时师傅正在石桌上专心致志的绘符。远远的我看到那符纸上的线条要比阳符上的复杂许多,估计是找到了一种对阴气有更强克制力的符箓。
看他那么专心,我和马大胆没敢打扰。,师伯也在旁边等着,我们就过去跟她坐一块了。
“你两个跑去哪儿了。”师伯见是我们回来了就叫着我们又远离了一点师傅,生怕影响他。
“没事儿,就是看看事情做的怎么样了,这不师伯您布下的九阳阵就快要结束了,我们寻思着找找事情的处理方法。”
我没敢直接说我们去了镇北,这时候师傅正专心致志的绘制符箓,师伯也没心思再深究这种小事。
等了一盏茶左右,师傅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弯腰,他站直时身子有些摇晃。我和马大胆两个人赶紧上前扶住了。
“师傅您没事吧?”我关心的问。
“没什么,这年纪大了,精力有限,才画了一个镇元符就累了。”原来师傅绘制的这个符箓是叫做镇元符的东西。
“岁月不饶人,冯师弟,等这次事件结束之后,还是早点把我们的手艺传给这两个弟子吧”
"师伯,你们两位身体健康肯定百岁以上的年纪了。"听师伯说的有些悲观,我出言安慰她。
等师傅休息了一会,他就开始跟我们讲镇元符的绘制要点,还有它的作用。我们一边听一边问出自己不懂的地方,反而把我们怀里揣着的金条这件事给忘了。一直到我们把镇元符的理论知识弄明白之后,天色已经暗了,这时候马大胆暗中拽了我一下,示意我把金条的事提出来。
这时候如果不说,等到师傅和师伯离开了,下次再要说也就晚了,我可不想被师傅认为知情不报。
“师傅,给您瞧个东西,你可不要生气。”我小心翼翼的说,看到师傅脸色没什么变化我才继续说下去。听到我说我和马大胆两个人竟然又一次私自下去洞穴后,师傅脸色由晴转阴,不过听到我的解释后,又由阴转晴了,想必他也能明白我那种不想在心里留着阴影的心情。
等到事情都讲完了,马大胆把怀里已经暖热乎的金条拿给了师傅,想让他看看值个什么价钱。按照师傅的判断,这根金条的价格跟我想的差不多,也就是几千块钱左右。
师傅说这东西暂时不能暴露出来,那老张估计回来的话在从洞里出来的过程中一定会现我们弄出来的痕迹,如果我们这时候出手,肯定会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