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晚很无奈,她不敢再动了,只得老老实实被火焰山压着炙烤着。
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过去,待到下午三点左右,一直未眠的向晚晚用额头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感受到降下去的温度。
他的烧总算退了。
向晚晚解开他箍在自己腰肢上的臂膀,艰难地爬下床。
谢天谢地。。。。。。
她吸吸鼻子,有点儿想哭,感觉自己也陪他烧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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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辰洸生病好了之后,依旧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冰冷冷的,至多和亲戚们打个招呼,其他时间大多待在车里独处,或是开着车出去兜风。
向南、向西和向北三兄弟自从那天晚上见着盛辰洸对向晚晚的恶劣态度后,就不再对这个远方亲戚有任何好脸色。
至于盛辰洸那拽得像王炸的扑克脸样,就让他们更不爽了。
三兄弟一致觉得这个年,是他们度过的有史以来最憋闷的一个年。
都是因为这个盛辰洸。
大过年的一副棺材像,谁看见影响谁的心情。
要不是看在都是亲戚,出手伤长辈和气的份上,他们早就要教训人了。
向南哥,我们家楼梯间的灯坏了,不清楚是线路还是灯的问题,你帮忙修一下好不?大年初三的早晨,向晚晚去大伯家吃饭,顺路和二哥说了一句。
小问题。向南打开一瓶苹果汁,给向晚晚倒了一杯,随口问,啥时候坏的?
年前。向晚晚抿了一口苹果汁,跑到电视机面前,蹲下身子拿遥控换了个台。
怎么不早跟哥说?
我不怕黑呀,所以也没什么关系。向晚晚窝回沙发里,手伸到烤炉上烤火,乖巧地朝着向南笑,一脸的胶原蛋白嫩嫩的,笑起来贼可爱。
这样,向南了然,宠溺地捏捏她的小巧白皙的鼻,状似无意地问,盛辰洸怕黑?
向晚晚端起苹果汁,想起最近几天盛辰洸睡觉都不熄灯,上楼都要她跟着,便诚实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