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哪方面?”
听这口吻,又要开始不正经了。
想到明天不用上班,下午才出发去三亚,晚上不正经也没事。
季烟擦了会他的头发,顺势坐在他腿上,说:“教育孩子的事上,你太有耐心了,我觉得要是换完我来带安安,我做不到你这么好。”
他低头蹭着她的鼻尖,说:“对自己有耐心些,不用轻易去否定自己没做过的事。”
她说:“我认真的,就刚才安安弹的钢琴,你把她教得太有耐心了。”
王隽安抚她:“现在看来你很满意我的教学成果。”
她何止满意。
她喜欢小孩,但对带养小孩完全没有任何期待,主要孩子太磨人耐心了,她又是要求比较完美的那种,她无法想象如果安安是她带的,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发展,恐怕矛盾会有不少。
王隽说:“我还能做得更好,等过两年你再看看。希望到时还能得到你的夸奖。”
季烟摸着他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说:“那今晚……要不要奖励?”
话音刚落,她一个轻呼,王隽给两人换了个位置,她被抵在梳妆台前,他亲着她的下巴,说:“你在勾引我。”
“没有,”她说,“我就事论事,纯属你做得好。”
“下回做得更好是不是可以要其他的奖励?”
她唔了声,甘愿掉进他的陷阱:“你要什么奖励?”
他在她颈间停住,半晌,轻轻笑出声,气息扑在她的皮肤上,她心颤着,他察觉了更加来劲,不回她。
等了一会,季烟还是没等到。
她说:“看来是没想到。”
他嗯了声:“先赊着可以吗?”
赊账?
要发生在以前,她保不齐要笑话他,可今晚,她却觉得这是一个很美妙的词。
它不止代表一个承诺,它还代表着他们的未来。
季烟说:“可以,无期限地给你赊着,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来找我兑现。”
他亲了亲她的颈间,在她呼吸有点不平稳的时候,他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一整个夜晚,季烟都在为‘奖励’二字付出代价。
到了后面,她实在后悔怎么就说了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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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季烟换好衣服,看着精神状态良好的王隽和安安两个人,她打了个哈欠,说:“你们都不过周末的吗?”
安安做了个羞羞脸:“妈妈赖床。”
王隽摸摸安安的脑袋,说:“妈妈只是工作累了,多睡一会。”
安安偷笑。
颠倒黑白。
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何犯困的季烟瞪了王隽一眼,偏偏王隽浑然不觉一般,问:“要不要把机票延后?”
安安也在看她:“妈妈,你要是想继续睡,我们明天过去。”
季烟直觉王隽就是故意的,带着女儿一起欺负她。
她说:“和你干妈干爸都约好了,我们要做个诚实有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