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希努维尔大哥,请让我帮助他这一次吧,那天队长回来的时候跟我说过很多霍和那女人的事,让我明白他的心中装的全是她,我很难再挤入一丝一毫。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一次,就算死了,我也可以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块位置”
希努维尔被她的话说的愣在当场,半天才反应过来,叹息道:“好吧……哪怕这次回去后被老大责罚,我也认了就让我做一次对战友见死不救的事吧丽莎,你一定要加油,记住你不但背负着对霍的爱和挽救他的责任,还背负着我这个伙伴的名誉,所以……活下来”
白女王丽莎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即平和心神,将那头盔慢慢扣在自己的脑袋上。
十几秒后,头盔上的水晶灯光芒大作,白女王丽莎大声的尖叫起来,整个山洞中仿佛十几个闪光弹一起爆炸,被一片光芒所笼罩。
……
另外一边,卡恩与二十多名冒险者的战斗也已经如火如荼。
对面二十七名精英冒险者的攻击,卡恩说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这倒不是说他没有本事将这些家伙全部灭杀在此,但问题在于,一旦开始动真格的,他就势必会放出蓝级的力量,那种力量是越副本世界等级的存在,一旦使用必将会遭到排斥
卡恩本人对这种排斥力自然不会恐惧,但是这里还有他所珍惜的伙伴,还有一个让他远远放不下心来的霍,他实在没有把握来确定即将引的副本排斥力究竟会是什么,但是唯一可知的是,那种类似于天谴的力量绝对不轻,无论是将远处的伙伴牵连进来还是波及到另外一边父子对战的战场,都不是卡恩愿意面对的,所以他也只能强行压制住身体中的能量和疯狂反击的本能,且战且退。
“哈哈哈哈冰霜巨人卡恩,你不是很牛B么?跑什么啊?”
“别像个丧家之犬的逃跑了快回来与老子们战斗”
“卡恩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
冒险者们并不是白痴,他们当然也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打得过卡恩,但是此刻这个男人明显心中有什么顾忌亦或者本就受到了重伤,所以根本不敢还击。冒险者们毕竟是刀锋上跳舞的老手,知道此刻是难得的杀灭卡恩的机会,所以疯狂的出言侮辱,以求能拖延他的度。
卡恩暗自冷笑一声,毫不理会这些家伙,依旧保持着且战且退的动作,身体却不自然的向空中飞去。
……
太空中,我的力量正在慢慢成形,按照凝聚源点拳的能量注入方式,我全身的十亿虫力都在向右手和双腿中汇聚,并飞快的成型。
没过多久,我的力量就已经凝聚完全,当这力量完全覆盖在手臂与双腿中时,我的整个上身已经成为赤1uo状态,光洁白净的上身只有右臂仿佛覆盖了甲胄一般,重金属色的臂甲将整个右臂覆盖,其上顽固的金属盘根错节在臂上,手腕以下开始变成了一条足有两米长两存款的雪白长刀,看上去锋利无比寒芒四射。腰部以下,被同样重金属色的腿甲所覆盖,不过却不显臃肿,反而从直观上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
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周围宁静的星空,我的心神完全平静下来,眼睛再次睁开时,之前的所有疑虑绝望已经完全消失,换来的是强的信心
我坚信,这种度型虫族武装完全可以在攻击中压制霍天宗。
下一秒,我已经冲入大气层中,虽然失去了甲胄的保护,但是虫族的力量却依然守护在我的身上,使得进入大气层中时强烈的摩擦产生的火焰无法伤害到我的身体。
没用十几秒,我已经回到了之前的盆地处,在这里,霍天宗微微闭目依旧如山岳般屹立在空中。
感受到我的到来带起的风压,霍天宗嘴角轻泯,露出一丝期待的笑容:“你比我的预想中晚回来了十分钟。”
我冷笑一声并不多话,而是闪身来到霍天宗的近前一刀斩下
霍天宗的眼睛猛的睁开,似乎也被我这强的度吓了一跳,身体在空间中骤然消失,下一秒出现在远处,惊讶的看着我。
“原来你也有瞬间移动的能力。”我的长刀指向霍天宗,淡然笑道。
霍天宗微笑着看向我,露出干净洁白的牙齿:“原来你将那沉重的力量附在了手臂与双腿上,完全放弃了那股力量带来的防御力,只为增加自己的度。”
他能看出我的变化是理所当然的事,在他这个级别的冒险者,只要不是太过诡异莫测的力量转变,看不出来才会有鬼。
“是啊,很期待吧?我放弃了绝强的力量换来远过你的度,只为在你身上留下几道刀伤,虽然我相信这刀伤并不会让你受伤严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数万刀斩在你的身上,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命字刚说出口,我的刀已经再次凌空斩下
霍天宗手中弯月长刀飞快的在身体周围斩出数刀,虽然度不快,但重在每一刀都带着十分沉重的威势,很显然,面对我的疾攻击,他此刻能想出来的办法便是守护身周所有地方让我无法突破。
不过他的动作却也让我松了口气,因为我十分害怕这个男人再想出什么招式,能够破去我的度。
他的这一招以刀护体,固然全方位缓解了我的度带来的压力,却也让我明白此刻的这个男人已经将自己放入了被动挨打的位置,他的刀固然猛烈,但是防得住一时,却防不住一世,我不但继承了十亿虫兵的力量,身体中更汇聚了他们的耐力,所以我根本不害怕打一场消耗战。
就这样,我不断的闪现在霍天宗的周围,在他的各个角度化出上百身影,只要他稍微松懈一下,或者任一方位露出破绽,我的真身都会出现在那身影所在的位置一刀斩出
在战斗中,时间总是感觉过的飞快,不知不觉的我们已经对峙了足足半个小时,可是在这半个小时中,我却没有一刀真正的斩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的防御简直无懈可击,一把长刀舞的滴水不漏,我的刀无论如何也无法突破他的刀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