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不是吧?
“这什么牌子?有那么重要?”
“证明你是碧水轩常欢心的腰牌。”咸大鱼想了想,又说,“这块牌子拿出来照一照,你吃霸王餐,泡霸王男都没问题,杀人放火没人敢碰你。”
我瞠目结舌:“岂不是和无限信用卡一样?”
咸大鱼听不懂,他用他自己的话解释:“这块牌子能证明你是碧水轩的人,旁边的小字则证明你的身份,我说过,碧水轩里都是些杀人掳掠不眨眼的魔女,找碧水轩的女人讨钱,这不是找死么?”
我狐疑着眯起眼:“你没骗我?”
“我何时骗过你?”
“你何时没骗过我?”
他眼睛一眨,紧接着道:“你这样……也很漂亮……”
“嗯?什么?”莫名其妙,没来由的夸奖。
咸大鱼盯着我脸上的伤痕,他说:“刚刚就想说的……就算有这道伤痕,你……还是很漂亮。”一说完,他不等我反应,扭头就出了屋子。
腹部留着他指尖的余温,腰牌上也留着他身上的檀香气——
我傻愣愣的回身……情不自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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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大鱼又跑去那块岩石上吹箫。
我坐在小屋前,远远看着他——
隔壁的大婶又来给我们送鱼干,顺便和我寒暄起来:“咸神医吹的越来越好听了。”
“是吗?”
大婶暧昧地瞥了我一眼,低笑:“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咸夫人你好得快,咸神医自然就高兴,这一高兴,吹萧也好听。”
泡霸王男都没问题(2)
我原本晃着的腿,霎时停住了:“咸……夫人?我?”
大婶笑得猥琐,掩嘴道:“起初咸神医还不承认,我们问得紧了他才和我们说起的,说你们是来这里避世,夫人你垂慕他已久,为了护他才受了重伤,是咸神医一路背着你来的,你最初来的那个晚上,我家男人看到咸神医一身血褂子也是站在那地方吹箫——”
大婶抱着双臂,只打哆嗦:“夫人你晕着不知道,那一夜的萧声啊,吹得鬼哭狼嚎,吓死人了。”
我一脸的苦笑和难以置信。
大婶忙道:“别不信!这渔村里家家户户都能给你证明!以前吹箫像在哭,现在吹箫——连着风里都带着甜味。”大婶撞了撞我,问,“夫人,你们什么时候办喜事?”
我脸抽:“他……说的?”
“他说等你病痊愈了就和你办喜事,请我们一村的人喝喜酒。”
我苦笑道:“别听他的,他说的没几句是真话。”
大婶惊讶的看我:“哪会是假话?睡都睡一起了,你们俩看着就般配。”
我无言以对。
只有我最清楚,咸大鱼说话,十句话里九句是假的。
等大婶走路,我继续晃我的腿,哼我的小曲——咸大鱼回来慢慢的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