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你拿着簪子斩钉截铁的告诉我,那是大少奶奶的东西,会掉在新房外一定是她去过新房。
可能会跟我叫小姐的事情有关系。
可现在我觉得,你好像在利用我!”毕竟她告诉女子说肖月红手里还有另外一只簪子时,女子并没有感到太意外。
好像预料之中一样。
“那是你太愚蠢!”女子冷冷道,面若冰霜。
香贝只觉疑惑,“我愚蠢?”不知她的话从何说起。什么叫不该把簪子交给裴夫人?
在裴家除了裴夫人始终愿意帮苏妙言,还有谁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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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利用
“难道不是吗?从一开你拿到那簪子就不该交给裴夫人,更不该在肖月红面前露出胆怯,引起她的怀疑!”
搞得现在,不仅她被怀疑了,自己也要跟着受牵连,这个丫头不是愚蠢又是什么呢?
“可你也并没有说不能交给裴夫人!”香贝据理力争,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能全怪她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照着做吗?”女子眸光一转,定定的望着面前的丫头。
香贝没有作答,静默的站着。
女子只当她是默认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要你把药放进三少奶奶的饭菜里,你应该没有什么不愿意的吧!”
“是什么药?”香贝面无表情的抬头问。
“这个你不用管。”女子狭长的凤眼带着冷凝的气息,“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她可不想再一次被她利用。
“因为她身上有了不该有的东西!而这会威胁到你家小姐的生命,我这么说你懂吗?”
她眸光深邃的望着香贝,香贝几乎没有半分迟疑,用力点头,“那我做!”
绝对不能让苏妙言有任何的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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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竖日。
天刚大亮,冷阁的门就打开了,肖月红携着一人在裴家大院里绕了一大圈,才又回到了冷阁。
与往日不同,今日的冷阁门窗洞开。
早晨清凉的风肆意吹入,卷起纱帐乱舞,带起院子里盛开的百花香气弥漫在冷阁各处。
处处飘香。
将琴搬到庭院里的空地上,肖月红穿着一袭白色的拖地长裙,云髻上只斜插这一支翡翠簪子,简单朴素。
坐在草地上放着的软垫上,微风吹起她的鬓发飞扬,阳光打在她光洁的面上,显得光彩照人。
看着琴,她微笑着伸出纤纤十指,一个个音符在她手底下欢快的跳跃出来,谱出一曲《春江花月夜》。
娇儿在跳舞
琴音,一改往日的悲怆和哀伤,将人的灵魂和着琴声飘向人世间最美好的地方,开怀畅饮,对酒当歌。
好像无数的人正聚在一起欢欣鼓舞。
但冷阁只有两人。
一人在抚琴。
一人在跳舞。
淡橘色的舞衣裹在跳舞之人灵动的躯体上,一时间如灵蛇一样搔首弄姿,飞扬起舞。
动作轻盈的像一阵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