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被说中心事,却不敢承认,口中说道“我着急什么啊,这烙月当驸马可不是大喜事吗,有什么着急的,很多人求还求不来呢!”
温馨没想到陈晓会这么说,心里暗想陈晓不老实,脸皮薄,却又问道“媚儿这小妮子来干嘛,你可问清楚了。”
“一问就哭,我那还敢问;你们饿不饿,我可是饿了;我要吃饭了”陈晓说话,吩咐下人把饭摆到厅中,又叫人给媚儿送了一份去,只怕她饿着。
吃完饭,天便完全黑了。温馨心中还在生气,不再理烙月,一个人回房了;陈晓也觉无趣,研究自己的琴谱、剑招去了。烙月见两人不理自己,一个人踱步回到了屋中,正想躺下,只听哐哐哐有个敲门声。
烙月以为是温馨,忙说道“进来吧!”
门被轻轻打开,门外却不是温馨,而是媚儿,只见她已经将眼泪擦净,已是重新上了状,如此一看,只见她肌嫩唇红,面带红晕,眼露秋魂,看得烙月也是惊了,真是个漂亮的丫头。
媚儿轻轻走进房间,走到烙月身旁,低头说道“真武殿下叫我来服侍将军,以后我就是将军的人了,无论将军叫我做什么,我都会像服侍公主一样,尽心服侍将军。”
烙月听着好笑,没想到这小丫头还能说这么一段客气话,问道“这些话谁教你说的,真武吗?”
媚儿一听,先是一惊,然后说道“是殿下教我说的,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媚儿说完这话,已是全身发抖;身为别人奴婢,主人要好,不打不骂,那是最好的。要是遇到一个不好的主人,拳脚相交也是难免的;媚儿只怕自己说错了一句话,惹怒了这个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那就糟了,所以只能是小心说话。
“你不用怕我,我也不会吃人,到那边坐下,抬起头来说话!”烙月见媚儿似乎有些怕自己,没想到这真武把这么个人塞给我,忙又说道“看来是被那刁蛮的真武欺负贯了的,她要是把你给了我,那我现在就给你自由,你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吧,再也没有人管得了你了。”
媚儿一听,慌忙跪到地上“媚儿错了,将军要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别把我赶出去!”
看着媚儿担惊受怕的样子,烙月突然想到,人都是父母所生,可是为什么有些人生下来就注定了是奴役别人的,而有的人生下来却是注定了要被别人奴役呢?烙月只是想不通。
烙月又问道“真武让你来服侍我?仅仅这么简单?”
媚儿这才说道“殿下说,将军早晚都要成为驸马的;还说我早晚是将军的人,如今让我来服侍将军,只是为了让将军安心,公主答应将军的她都会做到的。”
烙月现在才明白,媚儿来将军府的目的,只是这真武也太小看我烙月了,我若不愿做这驸马,你就算赔上一个媚儿,我也事不会做的。“你不用服侍我,你回去吧?”
媚儿待要说话,只见温馨闯了进来,一把拉住媚儿,说道“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你就不会反抗吗?你才多大啊!”
媚儿苦笑道“反抗?我为什么要反抗啊!”媚儿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反抗,在她看来,真武让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她似乎觉得自己生下来就是听真武使唤的,她为什么要反抗,她也没想过要反抗。
温馨很奇怪地看着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拉着媚儿走出了烙月的房间。烙月心中也是奇怪,可是这奇怪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明白,只觉得媚儿如此听从真武是不对的,可是按道理说来,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没有对或不对的概念,一个人一旦处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中,长期不变,他就会被这个环境所同化,所改变;以至于这个环境中奇怪的地方,也变得平常了。烙月似乎有什么感触,可是自己却说不出来。
看样子这次不是真武恶作剧了,只是我是决计不做这蜀国驸马的,就算不为了温馨,我也不愿一辈子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如今身在蜀国,也就是我暂时的保命之计罢了。
若不然大好河山、美丽江湖在外,我为何要困在这弹丸之地呢。想想李随风来去如风的快意,烙月暗羡不已。
心中想道,只要这遂立不下旨意,那我便安坐将军府;若是遂立下了旨意,那么我能拒绝就拒绝,不能拒绝的话,我便舍下威猛将军府,带上馨妹,重新过我平民百姓的生活。
至于这媚儿,明日我便送她回宫还给真武;真武若要真的明白我的心意,她就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驸马虽是风光无限,可是皇家规矩,天子龙威,却不是我烙月手能能忍受的,江湖浪子倒是更适合我一些。
心中想得妥帖,烙月随即安睡……
只盼遂立和真武明些事理,懂些权衡,留我烙月在这蜀国再待上几年。
第四十七节 赐婚谕旨
第二日烙月将媚儿送到真武寝宫,真武只是一惊。。男人不都是风流成性的吗,难道是媚儿不够漂亮;那不对啊,媚儿可是我寝宫中最漂亮的婢女了,无论是脸蛋、肌肤,还是性格,都是男人看了舍不得离开的主儿,这烙月到底在想什么。
真武很奇怪地问道“媚儿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