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舞斜睨着玄墨,眼波流转,仿佛在琢磨着什么鬼主意。“小玄子啊,你昨晚喝了多少女儿红?”
玄墨一脸茫然,挠了挠头,“大概……一坛?两坛?记不清了……”他偷偷瞄了眼风吟真人铁青的脸色,心里更慌了。
“哦?两坛女儿红?”王舞拖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笑道,“那可真是不少啊。怪不得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嘛……”她话锋一转,凑到玄墨耳边,压低了声音,“你该不会是喝醉之后,把灵剑堂的牌匾当成茅房了吧?”
玄墨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师父!我就算再醉,也不至于干这种事啊!”他急得都快哭了,这罪名要是坐实了,他以后在灵剑派还怎么混?
王舞笑得花枝乱颤,毫不掩饰她幸灾乐祸的心情。“哎哟,小玄子,别紧张嘛。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将一枚小小的玉简塞进了玄墨的衣袖里。
“师兄,”王舞转过身,对着风吟真人施了一礼,“我觉得此事另有蹊跷。小玄子虽然贪杯,但也不至于如此糊涂。不如先调查清楚再说,免得冤枉了好人。”
风吟真人虽然对王舞的轻浮态度很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挥了挥手,示意两名巡逻弟子退下。“那就再给你们一天时间。如果明天还查不出真相,你们师徒二人就等着受罚吧!”
待风吟真人离开后,王舞一把揪住玄墨的耳朵。“臭小子,还不快谢谢师父?”
玄墨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谢谢师父!师父您真是英明神武,料事如神!”
王舞这才松开手,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看看我给你的东西。”
玄墨掏出玉简,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你昨晚的‘光辉事迹’。”王舞笑得一脸奸诈,“我早就料到会有人陷害你,所以在灵剑堂附近设下了禁制,记录下了一切。”
玄墨连忙将神识探入玉简,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傻了。玉简中显示的画面,赫然是另一个“玄墨”鬼鬼祟祟地潜入灵剑堂,然后用一块大石头砸碎了牌匾。而这个“玄墨”,无论是身形还是衣着,都和他一模一样!
“这……这怎么可能?”玄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王舞耸了耸肩,“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有人想陷害你,自然会想尽办法。”
“可是……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玄墨百思不得其解。
王舞神秘一笑,“这个嘛,我也看不出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个人和你的身世有关。我仔细感应过,灵魂波动,跟你小子一模一样。”
玄墨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的身世一直是个谜题…自己也记不清了,光记得,自己在一个岛上,嗯,岛上的几位爷爷,跟灵剑派拜的三清有点儿像,别的啥也没记得。
“师父,您知道是谁要陷害我?”玄墨急切地问道。
王舞却摇了摇头,“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查清楚的。到时候,为师必定帮你暴打他一顿。”
洪荒,凌霄殿上,玄霄嘎嘎大笑,道:“打我一顿?太白,我给她记下来了哈,等她飞升了,我亲自会会这丫头,挺能吹啊。”
太白金星咂咂嘴,道:“玄皇陛下,您……这么玩下去,天帝陛下恐怕要受罚了。”
玄霄点点头,道:“要的就是看他受罚,他不受罚,怎么能老实闭关呢?毕竟,他在那边,元神之力太强了,虽然修为不行,但是,炼气打金丹问题不大……”
太白金星撇撇嘴,道:“他那炼气叫炼气?从炼体,就不对劲吧?”
“怎么不对了,炼体,炼混沌之体,炼气,炼天地本源之气,筑基,重铸大道之基,重走一次修行路,你以为我是为了让他体验凡人修炼辛苦的?……”玄霄闻言,呵呵一笑,道:“放心,那是我亲儿子,我不会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