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周六,为什么我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有些事情还是永远不要想起。”
星期一的早上。
白凌霜推开宿舍的门。
“啊。”
白凌霜吓得尖叫出声。
富江侧躺正在铺上熟睡,听见声音回过身来,“回来了呀、霜。”
白凌霜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富江,不可置信,也许自己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又或者是在做梦。
“富、富江,周六晚上的社团活动,你、你玩儿的还、还愉快吧?”
“你是说昨晚的社团活动吗、很愉快,我们扮成僵尸,把走夜路的行人吓得大声尖叫,可惜你当时不在。”
“是昨晚吗?”
“那、那你前天晚上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宿舍睡觉了、真无聊。”富江伸个懒腰又躺在铺上。
白凌霜翻开铺上的白色皮包,里面什么也没有,莫非是我自己在做梦?
告一段落吧,这件事。
乱糟糟的课堂上,阿九正和三个女孩儿正聊着天。
“嘿、又挣多少钱?”
“没有,雇主一家全死了。”一副十分难过的表情。
“谁让他们请了你、唉,命中注定。”
夜叉勃然变色、伸手往阿九肉多的部位拧。
“住手呀,我其实是想帮你降伏那只鬼。”
“我不知道、没有见到鬼、那人正说着话、脑袋突然掉了,听说是得罪了惹不起的术士。”
阿九没有了想管的意思、鬼害人,道士管,人害人、警察管。
看了下周围的空座、“几天没看见丁来克了喔。”
“你还想他了呀?”
“不是、明日也几天都没来了。”
“你可是经常几个星期都不上教室一趟。”
阿九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这预感之间短短的几天中便已。
大三元横死家中、丁凯伦假婴神志不清、丁来克的尸体被现在教室、死因是心脏麻痹。
这当然都是“那个东西”的杰作。
杀戮,并没有停止。
维停吧。
周六早晨,白凌霜况天涯正在客厅里聊天。
“你是不是正在和阿九拍拖?”
“是。”
“看出来了、那你有没有、?”
“没有、他、没什么,不提他,你有男朋友了没有?”
“没有,没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