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后的第一次上学,常璎和蒋安俊俩把这一天封为社恐日。
拉起横幅都是最基本操作。
最社死的是校长和主任们亲自在校门口迎接,特别安排了高一新生送花束,以及这“该死”的口号和彩带。
“欢迎树人中学英雄回家!”
仿佛俩人真枪实弹打了胜仗回来。
只是一个冠军和亚军而已。
至于么……
俩人步调一致接过花束,说了句感谢的话,正准备离开,就被校长和主任们一把摁住。
“一起照个相吧。”
常璎疑惑的看向蒋安俊,眼神中传递:这是什么操作?
俩人连奖牌都没戴,这拍了个啥?
一个社死的横幅,他们俩手捧花束,周围一堆领导们。
怎么看怎么像迎接久病的学生重返校园。
结束后,俩人不顾校长的亲切和蔼的交谈,以学业落下为由匆匆离去。
校长看着俩人奔跑的背影,不禁感慨道:“不愧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时隔一周回到教室的感觉,恍如隔日。
三天前,他们还在漂亮国化妆打架。
今天就恢复好学生的模样,坐在教室里认真听讲。
这过程,也是有够传奇。
常璎和蒋安俊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状态可以瞬间转化。
拿了奖后,更是英语老师眼中的优等生。
以前就经常被提问,现在更是频繁。
基本上只要遇到阅读理解和作文题,两个问题里总有一个属于他俩。
提问,是不怕。
怕的是疯狂提问,导致他们上课时刻不能放松警惕。
这种状态持续了整整一周。
常璎忍不住放学时找蒋安俊聊,“要不我们去跟教导主任说说?”
蒋安俊觉得这法子可行。
周一,升旗仪式刚结束。
俩人就在走廊上堵到教导主任。
常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主任,有件事情想向您反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