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雁看着我一动不动道:“龙皇你真没事么?前锋线上有赵云和陆逊两将,此刻保护好龙皇才最重要。请龙皇下马疗伤。”
我被身边5个皇妃拉下马来,几个武士的力气也真大,不由分说的把我几乎是连台带搂抱的放在一边的担架上。
几个近卫士兵过来抬着担架就把我抬起,向林中的安全地点转移。
我身边立刻围满了近十位军医官。
看见我胸口中箭的位子,几位军医官都面露难色。
长宫主孙昕是下马跟着我的担架,进入林中,在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仅留下几位女将在内,几位医官是小心的脱去我的衣服,拿刀割开血浸的衣衫,然后所有人都呆住。
慕容雪雁突然破涕为笑。
我怀里揣着一个奇怪无比的大头娃娃,此刻的那只箭是透过它射进我的胸口。
不过箭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给顶住,箭头失去了穿透力,仅进入点皮肉就不能再有寸进了。
我胸口的箭头卡在肋骨上,拔出来后还是十分的剧痛。
我忍着疼看着医官起出箭来,血喷出来飞射到面前身边众女的身上。
长公主孙昕是大哭着:“父皇~!”
然后晕过去。
首席医官小心的在布娃娃头上起出箭头,一枚金色的铜环卡在箭头上。
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这枚金色的铜环。
首席医官拿着这箭才长出口气道:“不是这枚钱币卡住箭头,此刻箭锋穿透心脏,恐怕龙皇危险了。”
慕容雪雁才哭出声来。趴在我身上哭泣着。
我拍拍她的背道:“你让医官给我上药吧,感染了还真的危险了。”
首席医官拿来药粉给我箭伤消毒,然后是拿消炎水清洗创伤,缝合撕裂伤口后,才外敷活血生肌药膏,拿医用白绷带给包杂起来。
穿上柔软的内衣,披上厚实的皮裘,我才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此刻众医官是全退出去,几个皇妃是拿着我刚换下的血染的所有衣服出去清洗。
孙昕被安置在一边的小床榻上躺着。
这种可折叠的行军床是木架和布制作的,仅容一人安睡。
慕容雪雁此刻抚摸着我的额头道:“龙皇你可知道我先前是多惊怕么?如若龙皇有了性命之忧,我看我的众姐妹们都恐怕难活下去。”
我叹口气道:“生死有命,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么?即使是我不幸先你们而去,这也许是件好事,我总算解脱了上天的安排,还我一个自由之身了。”
慕容雪雁流泪道:“龙皇何出此言呢?难道和我等女子白首偕老不是平生所愿么?”
我握紧慕容雪雁的手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见面么?”
慕容雪雁顿时粉脸通红道:“龙皇也不顾及自家皇妃的面子,再度提及这羞人之事。”
我把她揽进怀里,手不由得紧揽住她的小蛮腰道:“我真怀恋那段骑马北国,弯弓猎艳的日子啊,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的无忧无虑。纵马北塞,驰骋草原,那时的慕容雪雁是草原北国的一位绝色美女啊。”
慕容雪雁娇嗔道:“不是龙皇出手霸道,手段下流,人家才不跟你回江南呢……。”
我呆然道:“哦?谁能知道前面骑马飞驰,刀马纯熟的敌将是位妙龄女子呢?”
慕容雪雁怒道:“这也不能成为你射人家屁股的理由!”
我眉毛一挑道:“呃~!是我的眼神不好,本来想射你……射你……”。
慕容雪雁瞪眼道:“想射人家那里?看来你绝对是故意的!”
我干咳道:“我本想射你马屁股的,没想到跑马射箭时一个颠簸就射高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