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越来越小,原清鸿不安地皱起了眉头,流儿出去抓人了,为何他没有与她商量,他说过不会再瞒着她什么事的。
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他瞒着她大动干戈,还将人关押到了重犯牢房,流儿最恨的人,还不想让她知道,难道说是…钰城!
这个想法一涌上心头,原清鸿哪里还有心思逛花园,急忙向着牢房的方向走去,希望还来得及,可不能让流儿伤到钰城。
重犯牢房中
沐天赐看着手脚上的重铐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意,抬首漫不经心地说道,“原清流,你这牢房的看管都已经严成了这副样子,给我配上这身行头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沐大祭司,你太低估自己了,你可别忘记了,你的一部分武功和手段可是本公子教的,其中好像包括开各种门锁吧,而且那些守卫怕是没有能打过你的。”原清流挑眉道。
“那这锁…”沐天赐冷笑着看了一眼手上的锁链。
原清流轻轻地摆了摆手,身后一名黑衣属下便点燃了一根红烛,然后走到了沐天赐身边,将手脚锁链的锁眼全部都堵死了。
“沐大祭司,希望你在成为阶下囚的第一晚,过得愉快!”原清流微微地抱了下拳,若有所思地转身地离开。
当原清鸿赶到的时候,原清流刚好令人锁好最后一道门,看着一脸焦急的人,不由得开口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你怎启用这重犯牢房了,难道说门中谁犯了大罪吗?”原清鸿平静了下自己的情绪,轻声问道。
“姐,这事儿无关大局,你别管!”话落不等原清鸿出言询问便离开了。
原清鸿跟看守牢房的人磨了很长时间的嘴皮子,但是却并未一丝效果,只好愤然地离开去找花絮想对策。
拖着沉重的镣铐在牢房中晃了一圈,最后沐天赐有些泄气地躺到了床上,这牢房还真是难逃得紧,墙上连个小窗都没有,而且牢门还是玄铁打造的。
烦闷之下,沐天赐不由得往被子里拱了拱,这才发现被子竟是异常地柔软,顶着被子坐起身,用手翻了翻床上的褥子,惊讶地发现竟是双层的,躺在上面非常地舒适。
“这原清流到底是什么意思!”
“嗷…”
沐天赐猛地跳下了床,忘记了脚上的镣铐,差点儿将自己绊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后,才用力地拍打着左侧的墙壁,“阿懒,你是不是也在啊?”
“嗷…嗷…”
“你这个闯祸精,坐牢了吧!”沐天赐好气地拍了怕墙。
沐天赐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缓缓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还好有阿懒陪着自己,也不知道阿城和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他们能早点儿与姐姐他们会和。
另一边,花絮用完夜宵刚欲睡下,便被原清鸿的一阵敲门声给阻止了,只得忍着睡意将她请进了房间。
“姐姐,有何急事,为何你眉头深锁。”
“絮儿,你能否进得去重犯牢房?”原清鸿按着她的肩膀轻摇着问道。
“重犯牢房那些守卫只听公子的,而且重犯牢房一共有五道门,每道门的守卫各持一把钥匙,可谓是相当的森严,姐姐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去重犯牢房了?”
“除了找流儿,便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绝无办法!”
原清鸿走后,花絮将一直守在小屋中的秋儿唤了进来,询问了今日发生了什么异常之事,方知道原清流今日抓了个人回来,而且还将那人关进了重犯牢房,难怪刚刚姐姐会来询问。
“秋儿,可有人见到抓的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不知,那个姑娘被抓回来的时候,是被蒙着眼睛的。”秋儿摇了摇头。
“是个姑娘?你确定吗?”握着锦帕的手渐渐地收成拳,指甲慢慢地嵌入到手心中。
“应该是吧,那样仙姿的风骨怎会是一位公子,奴婢定是不会认…”
“啪!”地一声,打断了口若悬河的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