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我以为是说伤,又怕他们有危险,就说没事了。kakawx”
“你就厉害吧。”我抓紧机会挖苦他:“现在住院三天观察。”
盛华延还是不行,挣扎着就要起身:“我没事。”
我只好按住他:“住三天就让你做。”
他一愣,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重新躺了下去。
就这样相对沉默了许久,盛华延又挪了挪:“过来躺下。”
“有房间让我睡。”
“快点。”他成功地挪好了,拍着床铺:“看在太攀蛇的份上,别闹。”
我也属实累了,躺了过去,因为他身上很暖和,转眼就开始打哈欠。
又察觉到他在吻我的额头,小声问:“睡着了?”
“嗯。”
他哼笑了一声,翻过身来,搂住了我。
这次我真的快睡着了,可心里隐隐觉得他似乎有话要说,便闭着眼睛,强撑着思维。
果然,很久之后,盛华延一边偷偷亲我,一边呢喃:“对不起,以后不会吓唬你了。好好活着。”
如果不是医生刚把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我一定会以为盛华延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绝症。
但我知道他很健康,被毒液侵蚀过得伤口今天也开始愈合。
但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突然想,如果盛华延决定自杀,一定会跟他做别的事一样残忍而不留余地。
会神仙难救。
☆、五十九离别前的准备+10
观察到第三天时,我还是耐不住地在盛华延的哀嚎里让他出了院。
不过这两天他一点不良反应也没有,整日对我戾气指使。胸口上的疤痕也长好了,出院时他摸着脸问我:“阿清,你有没有发现我瘦了?”
我仔细地瞅了瞅,似乎的确是瘦了点。其实我这次非要叫他来医院,也是因为突然想起离婚后每一次见他,都会明显地看出他瘦了不少。
昨天半夜我被热醒,看着他把头钻进我怀里蹭,以为他是几天没洗头痒痒就挠了挠,挠着挠着,突然发现了几缕银丝。
他才三十二岁,吃得是山珍海味,住得是亭台楼阁,理应不该这么早衰。
我偷偷把他的白发拔了,假装从没见过。
今天一早,我在睁眼之前感觉到盛华延捧着我的脸没完没了地吻,无奈地张开眼,正想问他都张白头发了是不是该节制些,就听到他愉悦的笑声:“萌萌也整天拔我的头发,我现在觉得她真是除了脸哪都不像我。”
我就没吭声,由着他吻了一早晨,最后要求:“我要出院。”
“出院干什么去?”
“洗澡啊小母猫。”他舔着嘴唇,瞧着我的眼神跟豺狼一样:“你可不能再骗我。”
“骗你?”
我很茫然。
他纠结在这个问题里,显然是因为某虫上脑:“你本来跟我说的是去过医院就让我做了。”
“是啊,可是你没出来。”
“是你不让我出来。”他这抓抓那按按,最后赖在我身上,笑:“我昨晚梦到你在亲我的头,觉得很兴奋就醒了,却看到你正帮我挠痒痒。眼睛很亮,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我正色道:“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