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天不行还有以后。pgfanwxw我没什么特点,只是特别固执。
盛华延再没说话,把头靠在我颈窝里,就那么抱了十几分钟。
我脖子快僵了,想赶走他,就问:“你不去上班了?”
“嗯。”
“我帮你换条领带吧,这条被我擦嘴了。”
他身子一僵,随即在我脸颊上吻了吻,低声应着:“好。”
接下来他跟着我去了衣帽间,盛华延是个爱打扮的男人,衣帽间里光领带就挂了几百条,我不知道哪条他戴过,只好问他:“你要哪条?”
他靠在穿衣镜边看着我,最后说:“你选吧。”
我信手拽了一条出来,套在他脖子上,问他:“你要什么结?”
“随便吧。”
我为什么会打领带?因为他逼着我学了很久,他想逼我做点什么多半都会成功,反正不做就整治,他就像一个工匠,哪怕用刀子,用火,也要把别人雕刻成他喜欢的样子,从不管别人疼不疼。
就像他找借口废我的手,废了以后又毫无悔改这么简单直接。
我很耐心地打了个王子结,一边打,一边听到他说:“我那天想带你去见的就是陈德音。”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车祸那天,难道不是陈美清?
“她跟我提了很久,说她很崇拜你。”他可算笑了起来:“但我不喜欢你们走得太近,就说我不认识你。其实那天如果没有车祸,事情会好很多。”
我对他这话的理解是,他从来都不希望我有人际圈子,就像当初,他一把我逮来,就立刻把我的人际交往圈全都断了个干净。
他也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不需要朋友,反正我也不讨人喜欢。
德音又是学钢琴的,他会喜欢才奇怪。
只是为什么要突然提这件事,我的猜测是盛华铭跟他聊过了。
但更多的为什么,我已不想问。
王子结省时省力又漂亮,我如此讨好,实在是因为他昨天的话点醒了我。我是该学着兜兜圈子,试着麻痹一下他,让他暂时放我两三个小时自由。
弄好之后,我拍了拍他的胸口,笑着说:“好了。”
他顺势握住了我的手腕,看着我的眼睛,依然是那种若有所思的担忧眼神,稍久,偏过头,吻了过来。
这次我没有躲,但还是本能地一步步退,一直贴到了立柜上。最后被他这样压着,吻来吻去,坦白说,他难得如此温柔,虽然为之已晚,虽然还是硬来,但我对他早已没有更多期待。
然后,他抵着我的额头,半磕着睫毛,低低地喘息:“阿清,你今年才二十四岁。”
“嗯。”
“你还会经历很多事情,遇见很多比我更坏的人,也会有比你父母、比钢琴还要重要的人。”他抬起眼皮,看着我,目光里露着恳求:“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一切全都结束了。你明白吗?”
“嗯。”
他拉着我的手,抚着他的脸,传来的温度有点冰冷,我又听到他问:“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顺着你,好吗?”
“好。”
“今天我可以试试看信你。”他柔声道:“可我心里一点都不安稳。阿清……你能让我安稳一次吗?”
“我能。”我能让他安稳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