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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吭声,但也没挂,显然是在等我继续说。
于是我道:“把你弟弟手机的解锁密码告诉我一下。”
我猜他明白我的意思,一定也不愿意盛华铭知道我俩通过话,当即利索地答:“他的生日!”
随即传来“砰”的一声,震得我耳朵发麻。
盛华铭回来时,我已经全都处理好了。
他喜欢淑女款,温暖的颜色,淑女的款式,东京又随处可见这种亲民风,我虽不适,但也赶紧套上了。
从洗手间出来时,盛华铭看着手机,若有所思。
但一抬头看见了我,便收起了那副表情,把车票交给我,笑着说:“走吧,快来不及了。”
我到底还是被盛华延的那番话所影响,心里略微有些忐忑,上车前,又对盛华铭确认了一遍:“你真的要跟我走?”
“嗯。”
“明天可能会有很多负面消息。”
他难得这么霸气:“那不是问题。”
“你哥可能会找到我们……”手里的票是静冈,有富士山的那个小县城。
“不会。”
“你怎么这么放心?”
“因为……”他盯着我,稍久,才道:“带你去富士山看樱花是我的建议。他不会想到你会愿意到静冈去。”
我沉默。
除了东京,静冈是这个国家我唯一去过的地方,按照常理盛华延会想到。但如果换个思维模式,我应该不会想要去那个有回忆的地方。
如此我便彻底放了心,一上车顾不上看风景,便觉得又困又累,一头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盛华铭叫醒,他会讲一些日常日语,搞定了车子和旅馆。
我俩的房间挨着,我刚洗过澡,他又来敲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和食食盒,交给了我,说:“我想你饿了。”
接食盒时,他突然握住了我的左手,看着我手腕上的手链,低声问:“之前真的不是在痛吗?”
“逗你玩的。”
他却还不走,低声说:“我还记得你一开始跟我说的话。”
“嗯?”
“你说你没办法和异性单独接触,”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里饱含着暗示:“我觉得你说这话时,样子最可爱。”
我不由自主得勾起了嘴角,冷笑了一声。
可爱?
刚说他好他就欠扁了!
然而接下来,盛华铭却看着我,十分的认真,万分的坦诚:“即使不能弹钢琴,你也可以做个好歌手,如果你喜欢音乐,就别那么着急红。把烟戒掉,唱歌就是唱歌,不要无下限地炒作。你要名气,我会尽力帮你。”
这一晚,我还是没有戒烟。
可惜只带了一支,塞在x衣里,eve也拒绝我吸烟,我就在她的监控下习得了一阵藏演的好本领。
被莫姨涮干净后,在那个寸土寸金的城市,三万块就像扔进水里,撇去医药费,连个像样的房子也租不上。
后来因为我跑了太多次中介,那老板娘人还不错,把她的房子租给了我一间。
老板娘是个独身女人,跟我一样离婚,儿子前夫带着,也跟我一样出了国。
她看我可怜,经常拉我一起吃饭,甚至也照顾照顾我,经常帮我骂前夫。
她吸烟,而我大概是想拉近些关系,巴住救命稻草,也就跟着学会了。
以前我最烦盛华延吸烟,管得了他吸雪茄,却管不了他换了普通烟草。
我常常觉得他这一点真是毫无气质,结果,慢慢地,我也变成了我反感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