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人来接你。”
“可我还没签证。”
“没事。”
“可是我的护照丢了……”也在盛华延手里。
“没事。”
我总想说点什么:“费先生,我……”
“来了再聊。”
快递是和费子霖派来的孟先生一起到我家里,告诉我要立刻动身,费子霖计划和我一起吃早餐。
我一边听他说一边拆了快递包裹,见里面是个首饰盒,打开来却吓了一跳,里面是那条蓝钻项链,却满满的都是血。
我颤抖着发着呆,孟先生伸手拿过我手里的盒子,看了一眼,搁到一边:“只是油漆,目的像是为了恐吓你。”
这条项链就是我交给陈德音的那条。想起这个,我拎起电话,刚按了两个1,孟先生就伸手按住挂断键:“不需要报警。”
“嗯?”
“这种程度的恐吓报警不能达到最好效果,告诉我你这条项链的情况。”
我摇头:“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是什么人。”
他仍坚持:“你是费先生的朋友。”
我便把项链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孟先生仔细听过,扭头对随从说:“按照这个去调查。”
直到上飞机很久,我的心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隐隐有种感觉,盛华延很怕我去见费子霖,那么现在我已经到了飞机上,应该已经万事大吉。
下了飞机,入关还真的畅通无阻。
刚出机场,费先生帮我拉开车门,就在这时,对面走来了一个红裙美女,娇声说:“先别走。”
孟先生一愣,抬起了头,愕然道:“柔姐。”
“让把女孩子送回去。”柔姐看着我,说:“辛苦你了,白跑一趟。”
孟先生问:“原样送回去?”
“送到y市。”
我蹙起眉:“苏先生?”
“嗯。”柔姐风韵地笑着说:“婚纱下次再试也可以。”
折回机场时,我对孟先生说:“我想去下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藏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一个身材比较瘦弱的女人开门进来,便讲手里的丝巾套上她的脖颈,在她尖叫之前用英语说:“关门,跟我换衣服。”
女人点着头,颤抖着脱下了她的连衣裙。
换好衣服后,我竖起衣领,压低帽檐,成功地出了机场。
正要招手拦计程车,背上突然顶了个东西,伴随着喀吧一声轻响,柔姐的声音响起:“小女孩,别惹事。”
到了y市,我终于被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来到那栋古风庭院门口。
孟先生扣了门上的铁环,是那位给我药方的阿姨来开门,亲热地说:“几位辛苦了,就送到这里吧。”
孟先生极为客气地回答:“烦劳吴姨说个情。”
“没有伤就不怕。”吴姨笑着把我拉进去,合上了大门。
接下来吴姐一路领着我到了一间房门口,说:“你先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叫你。”
我点头:“谢谢吴姨。”
“吓着了吧?”她说着,拉起我的手,说:“粗手粗脚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伤了你……”突然神色一凛:“绑着回来的?”
“是。”
吴姨重新敛起眉眼,温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