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开始喝药,我后天回去。”
原来是这个:“我记着呢。”
“那我再打给萌萌,你先睡。”
我忍不住问:“萌萌还在hk?”
“嗯。”
“你带她回来吧,她会想你。”我决定先退一步,在一个城市我就有机会:“我不用你天天陪着。”
“我知道。”他笑着说:“等我忙过这阵子。”
第二天我给allen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快闲出病了,问他发唱片的事。
他说唱片都准备好了,等盛华延回来安排,最好是我身体好一点,因为发过唱片要做v和许多多宣传工作,会非常累。
至此,我终于有种我在当歌手的感觉,才想起很久没有联络eve,问allen她的号码,allen却不给,说她最近被外派出国,等她回来直接见面好了。
盛华延那天说后天回来,然而我等到晚上也没见他人,最后自己先睡了。
睡到半夜突然觉得有人啃我的锁骨,张开眼发现果然是他。
我醒了,他便开了壁灯,看感觉似乎瘦了一圈,捏我的脸,问:“还没醒?”
“没。”
他笑起来,把手伸进了我的裙摆,我本能地躲避,见他一愣,抬起了脸:“还不行?”
我摇头。
盛华延便关了灯,躺到了我旁边,用手揉着我的背,问:“明天去刺青行不行?”
既然他还记得,那我也没什么好推拒:“要刺上日期。”
黑暗里,他的眼睛非常明亮:“好。”
“你想好刺什么了没有?”
“你的名字。”
我这个刺青是结婚之后被盛华延弄上去的,原因十分幼稚:那天演出因为服装出了问题,主办方找来一批临时服装,我穿的那件是抹胸小礼服,很正常的款式。
但盛华延在这个问题上是神经的,演出一结束就把我拉去了美容医院,大笔一挥在我胸口上签了个名,导致我到现在连大v领也不能穿。
刺青这件事是他自己提的,我这么刁难完全是在等他拒绝,但他这么情愿,又让我心里荒唐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依旧被盛华延吮醒,他的新助理姓于,念他的行程时被他打断:“九点之前的全都改期。”又看着我,说:“我们去医院。”
“好。”
吃完了早餐,我正穿着衣服准备去医院,盛华延又贴到了我背后:“喜欢刺到哪里?”
“暧昧点的地方,比如小肚子……”我特意喘了口气:“往下。”
他一阵沉默,半晌,张口叼住我的耳朵:“宝贝,会不好用的。”
最好他放弃:“那样我才安心。”
他哼了一声,随即把我压到穿衣镜上,手伸进我背后的拉链里,扒开开始吻。
我连忙挣扎:“不是说等你刺过了!”
“刺过了还怎么做?”他说完,就把我死死压在穿衣镜上,掰过我的脸,探过他的头,一阵鼓捣,最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把你哄开心了。”
我腿软,心也在软,没有回答。
☆、七十一镜1000票加更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他的脸,温柔得近乎叫人心醉,在我耳边,半闭着眼,绵缠地呢喃:“你这样真美。”
我想低头,然而怎样都躲不开那面镜子,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看到从我们背后窗口中渗出的樱花数枝干,莫名错觉回到了静冈。
然而彼时繁花似锦,此时满目凋零。
因为我腿软,盛华延就把我扔到沙发上叫我歇着,他去浴室,却突然“砰”地一声推开了门。我连忙跑过去,却被推到另一边,盛华延开衣柜拎出一件套头衫套上,素着脸,我被他推倒在地上,也一眼都没有看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谁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