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让我讲什么?”我受不了了,忍无可忍地爆发:“对你道歉吗?还是求你放过我?可以啊!对不起盛华延,我又犯错了,我又逼你打我了,我下贱,我是表子,这样行不行?”
反正我每次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他才能不欺负我,每次都是。我甚至觉得我根本就是说什么都是一个结局。
就像现在,盛华延听我说完,二话没说又扬起了手,却被allen抱住,死命地叫道:“别打别打!老板,你上次就把她的耳朵打聋了!不能再动手了!你想后悔一辈子吗!”
场面猛地静了下来。
我低下头,不想去关注盛华延的反应。脸颊却又被他捏了起来,似乎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终于冷冷地发问:“什么时候的事?”
allen替我回答:“在维也纳的时候,是之前缝合过得伤口发炎。老板你知道她体质不好的,受点伤就总也不好。”
盛华延听过后,转头看着我,陷入了缄默。
突然猛地在我下颚一掐,咬牙切齿地问:“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你活该!你该死!你这幅死样子活该被人耍!被人玩!被人收拾!”
我得承认,在听到allen终于把这件事替我讲出来时,即使很少,我也有了一点希望。
觉得他或许会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讲句抱歉,没有抱歉,不说话也是可以的。
所以这些话仿佛淬了毒的利刃,顷刻间,就将我扎得体无完肤。
不由抬起了眼皮,看着他的眼睛,想看到一丝冲动的痕迹。
然而没有。
他比刚刚还要冷静。
冷静的……叫人心灰意冷。
他默了默,突然松了手。重新咯咯地咬紧了后槽牙:“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指望我道歉?做梦吧!上次打你是你活该,这次还是你活该!”
allen失声叫起来:“老板!”
“滚!”盛华延用看我的那种眼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命令道:“把她给我弄回去!”
转眼,那群强盗一样的人离开了我的房间,只剩allen过来来替我松了绑,一面把手帕塞进我手里,关切地问:“没事吧?还好吗?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
我擦着嘴上的血,摸着刚刚被他扯过的头发,抓到一大把脱落的碎发。
allen道:“别看了,谁整天不掉一点头发呢,你看我也整天都在掉呢,比你的还要多。”
“……”
“送你去医院吧?”
我摇摇头。
“那先回酒店去休息,好不好?”
“我就在我这吧。”
“对面就是自己家的,你干嘛要住这种地方……”allen陪着笑脸,道:“回去吧,也有人照顾你。”
我只觉得乏力:“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有孩子嘛,再说他发脾气也是一时的,其实他是着急的,搞不好真的会压不住了。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