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
他住两天半医院,就哼唧了不下几百次,一会儿要吃一会儿要喝一会儿要摸。他是被我伺候得膘肥体壮,精力十足,才能一回来就压着我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夏威夷是游轮的最后一站,之前说好要在这里开个告别party,然后各自飞回自己的城市。
夏威夷海滩其实没有之前我们搁浅的海滩漂亮,人工的痕迹很重,当然也多了不少安全感。
我在浅海区学游泳,盛华延照样没什么耐心,起先还扶着我讲解一会儿,讲了一会儿俨然失去了耐心,扯起了其他的:“小母猫,知道我为什么总淹你吗?”
“因为你变态。”
我一说完他突然松了手,鱼一样地钻进了水里,我的身体跟着一阵下沉,心慌又升起来。转而被他接在怀里,仰面游着,环在我背上的手臂,手指偷偷地拽我的比基尼带子。
☆、六十看上我什么了
他湿漉漉的嘴唇上挂着一抹邪笑:“是因为你一被淹,就会不小心把你的小舌头滑出来,”突然仰起头来亲我的嘴,猫一样地眯起了眼睛,含糊地咕哝:“嗯……就是现在这样。”
我的确觉得自己的舌头被他吮住了,慌忙闭上嘴巴,看他这么得意不免一阵气愤:“你说我是狗?”
“哪有。”他扶着我的脸,用拇指抚着我的嘴唇,表情很贱,鼻音很重:“我是说,这样真x感,让人忍不住想贴上去咬一咬。”
于是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闭紧嘴巴,听到盛华延的命令:“用嘴吸气。”
我才不。他就一直念:“会呛水,用嘴吸气!”
念了一会儿就搂着我的腰把我提出了水面,吻过来,撬开我的牙齿,稍久,松手,笑眯眯地问:“怕吐舌头?”
我瞄他。
“不吐舌头我也想吻。”他揉了揉我的头,说:“继续。”
我这样被折磨了一整天,最后成功地游了五米。
晚餐时kaye和lou他们问我游泳的成果,盛华延得意地说:“已经可以游五米了。”
“那真是太棒了!”kaye笑着说:“你已经学会了!”
我真的好丢人:“两下就是五米。”
在夏威夷我几乎什么都没做,只游了几天泳,最后终于摸着点窍门。第三天时,已经可以不用盛华延扶着游三十多米。
再久就不行了,我的左手腕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觉得三十米已经是极限。
后来盛华延就放我去沙滩上玩,自己不知道溜去了哪里。我和kaye一起在水里洗脚,kaye问:“我们能交换泳帽吗?我喜欢你的泳帽。”
kaye的泳帽是蓝色的,比我的不知道漂亮多少,我欣然换掉。
之后又去水里玩了一会儿,远远看到盛华延拎着果汁来了。我想起他吓我这么多次,为了报仇,就缩进了水里。
四周很吵,水里只能听到一片杂乱,等我憋不住露出头来,只看到附近的沙滩上扔着两瓶果汁,哪还有盛华延的影子。
四下看看,也没看到他人,就在这时,kaye突然跑来,焦急地问:“你到哪去了?”
“水下面。”
“saar找不到你,以为你被冲进深海区了!”kaye道:“乖乖呆在这不要动,我去找他回来。”
我仗着自己能游三十米,跟着就要过去,又被kaye推回来:“别担心,他水性很好,不会有事,你不要再乱跑。”又摘下泳帽递给我,说:“rry,我没想到他是为了方便找你才给你这个。”
我只好戴上泳帽,看着kaye去找盛华延。
瞧果汁扔在那的样子,我顿时有种死定了的预感。
果然,过了半个过小时,我被人提出水面,扔到沙滩上,盛华延胳膊上挂着彩,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