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盛华铭吐了口:“我跟你一起去吧。”
下了飞机,我们先冲回了海湾别墅。
别墅里没什么人,徐管家规矩地站在门口,我问他:“盛华延呢?”
“已经搬走了。”
“搬去了哪里?”
徐管家摇头。
我连忙打盛华延的电话,结果佣人从楼上找到了他的电话手表等一切可以定位的电子设备。
我们开始一间一间地找,盛华延的房产不计其数,我比盛华铭清楚的多,因为现在都在我和萌萌名下。
于是我负责给所有房产的安保打电话,盛华铭带着一干管家开始联络所有跟他关系比较亲密,又不会太麻烦的人。
打给虞雯时,虞雯似乎跟我一样感性,觉得事态严重,对我说:“我找我未婚夫帮忙找。”
盛华铭忙说:“好。”
“算了,找费子霖吧,他们关系稍微好点。”
结果全部落空,三个多小时,没有收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身在hk的allen帮忙查了他所有能查到的记录,结果全都是空白,从我走以后,盛华延的所有记录,全都停在了那天。
这下不仅是我,连盛华铭都开始不安,说:“不可能,既然没有出境记录也没有飞行信息。那他就一定在室内,可坐出租车走就会有监控记录,要继续生活,哪怕是陪女人也该有……”
“女人!”我连忙翻出那个女人的资料,让盛华铭打电话给她,就说有事找盛华延。
结果这女人问:“盛华延是谁?”
我让盛华铭跟她纠缠着,他声音好听,迷倒小女孩不太困难,一边说着,一边跟我来了书房。
盛华延有一套通过定位设备,我连忙打开,成功地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地址。
挂断电话,我带着保镖刚要出门,盛华铭又拉住我,说:“钱。”
对,钱!
家里有现金,我没数,踹了十几摞,决定利诱不成就威逼,她很可能是最后一个见过盛华延的人。
我刚刚太急了,忘了要给小舅舅去个电话,现在冷静了一下才想起来。事态已经开始严重了,我连忙打给小舅舅,用我能做到最冷静的语言,把整件事都讲给了小舅舅。
小舅舅果然也觉得不对,他比我们判断力更准:“肯定出事了,我这就派人帮你找,马上动身过去。你把电话给华铭。”
我把手机交给盛华铭,只听他“嗯”了几声,随后挂断了。
我忙问:“小舅舅对你说了什么?”
“说见到那个女孩子,给钱给支票,如果我觉得她说的话是假的,就让保镖打,打到听到真话为止。”
我觉得盛华铭做不出这种事:“这种话有什么怕我听得?”
“你听不出真假。”他的表情依旧很和善,只是略带焦急:“到底还是我哥,气归气,有人敢帮他出事,不用苏先生讲,我也知道该怎么打。”
我忍不住看了看他,真是觉得这才像盛华延的弟弟。
那女人住得地方是个很破旧的小区,我敲了门,看到猫眼上颜色一暗,便学着费子霖那套:“把锁撬开。”
里面立刻在喊:“我会报j的!”
“有事找你。”我从包里掏出两摞现金,说:“不开门就撬开,等jc来了该办的都办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