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他就把手上的其他资产都转到了小公主名下。2023也就是说,股份给你之后……他没什么钱了。”
坦白说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可我听了以后非常的不舒服。
allen问:“很不对劲吧?”
我点头:“他到底想干什么?”
allen摇头。
“那你能打听到他最近见过陈小姐或者陈德音吗?”
“这个我知道。”allen说:“他们一直都经常见面的,老板是跟陈德音一起长大的。”
我一直在想盛华延究竟想做什么,然而我的脑子似乎跟他的始终不在一个频率里,时至此刻,只觉得很多个点都清晰了,可依旧连不起来。
晚上盛华延依然没有回来,我哄着萌萌先睡了,自己睡不着,又爬起来,找来纸笔,决定趁夜深人静,好好把所有的事缕一缕。
现在陈美清死了,陈德音是警方决定的嫌疑人。这两姐妹出事,最大的受益人是我们,因为这样一来,股份就会死无对证。
受害人我只能想到盛华铭一个人,但也不会很大,如果陈德音被指控,盛华铭可能会遭受到名誉上的损失,只要是秘密审理,其实就可以忽略不计。
我想到后半夜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抬头看表时发现盛华延居然还没回来,便给他打了个电话,还好他很快就接起来,问:“怎么还没睡?”
“你怎么还没回来?”
“不是告诉过你了?”他说完,自己一愣,先是传来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随后他就笑了起来:“抱歉,还以为信息发出去了,没想到发送失败。”
“你在哪?”
“hk啊。”他低声说:“我爷爷病了。”
“病了?什么病?”
“不知道,只说是身体不舒服,问他什么也不讲。”
我不免有些不高兴:“他身体不舒服送医院就好了,你去有什么用?”
“阿清……”盛华延叹了口气,幽幽地说:“他是我爷爷。”
好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一早。”默了默,他问:“现在还不睡是在等我?”
“嗯。”
“对不起。”他叹了一口气,笑着说:“很快就可以天天陪你了。”
挂了这通电话,我开始心有戚戚。
如果我肯等一等,也许很快就会找到答案,但这天我想来想去,始终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安心睡着。
太平静了,我们的事情这么多,困难这么多,麻烦这么多,怎么会这么平静?
吩咐佣人帮我盯着萌萌,我连夜开车去了盛华铭家里。
从楼下看还亮着灯,上楼敲门却敲了很久。
好在盛华铭终于开了门,他的脸色白得吓人,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挡在门口,问:“有事吗?”
“你还好吗?”
“怎么会不好?”他笑了下:“如我所愿。”
“……”
他扬起眉,问:“没事就回去吧?都这么晚了,我哥是怎么同意放你出来的?”
“他去hk了,说是你爷爷病了。”我开了这么久的车,觉得有点腰痛,便说:“让我进去坐坐吧?我很担心你。”
“我爷爷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