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休想再从她这里谋好处。
宋轶修没得逞,倒也不见不高兴,“你不答应也无妨,你还欠着我俩人情呢。”
一说这个,林轩久就要炸了。
“你要点脸,说说你都求我办事多少次了?
还惦记两个古早的人情呢?”
“那就说丑医还认不认这两份人情吧。”宋轶修索性耍起了无赖。
谢东湘终于听不下去了,“琅王爷,人贵在知足。”
当他的面儿,欺负他的小丫头,是当他死的吗?
一般林轩久自己的事,谢东湘都不会多插嘴的,可宋轶修这实在太无耻了。
“不如聊聊琅王爷是如何陷害过我祖父,又如何设计将平昌王拖下水?”
谢东湘不愧是第一毒嘴,一句话就给宋轶修顶上了,之后的路途半个大字都不敢说。
皇宫前殿还好,等来到了中门,行动就收到了阻拦。
“禁卫军都换过了。”谢东湘瞥了一眼守门的人,立即说出了。
林轩久多看了他一眼。
“应该是在我母妃的控制下了。”宋轶修说,“走吧,我这张脸,暂时还能用。”
徐流杉狡猾就在于,他明面上,好似看好琅王,同徐淑妃关系不佳。
让人以为琅王同他是一条心。
可实际上,琅王才是那个打掩护的,为的是掩盖他同徐淑妃私底下的手段。
明面上一套,背地里是另一套。
也是,徐淑妃要是能那么叛逆,还能听从徐流杉那么荒唐的缘由。
代替长姐入宫,赔上自己的一生,就为了给姐姐讨个公道?
还一忍就是将近二十年?
人可以为某个人突然做某事,却不大可能在没有任何利益的情况下,为这人坚持许多年。
人情会随着时间变淡,唯一不会变质的只有利益。
徐淑妃入宫,绝不是单纯为了调查当年琮贵妃。
更是因为徐家需要在后宫有个妃子。
这样即便徐家离开了京城,在偏远的地方,韬光养晦。
未来靠着这个妃子,以及他所生的孩子,依旧能够重返京城。
这是必须的保险,就像风筝的线,放飞的再高,只要还有这根线,就不怕回不来。
那么被二次选中的徐淑妃,又怎么可能真如她以往表现出来的那么愚蠢无害。
她蛰伏十几年,为的只怕就是如今。
显而易见的,若非徐流杉没有在林轩久身上失策了,再多给徐家父女一些时日,掌控大邺帝,也不过手到擒来。
清平帝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着了道。
在他内心最为脆弱的时候,被趁虚而入,被人拿捏住了弱点,变成了人家的傀儡。
所以说,谢清南这个暗营大统领,当得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毕竟时值此刻,谢清南可能都没发现,清平帝已经被人控制了。
好歹是清平帝给自己准备的最后大底牌,也就这水准。
只希望他接到了林轩久的传讯,能够聪明上一回,及时的赶回来收拾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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