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卿就像一只蚌壳,用坚硬的外皮把自己护的密不透风,将宋轶修隔绝了出去。
宋轶修他也想要沈墨卿柔软的心啊!
即便,明知,那不可能。
过于理智的人,便是有这样的问题在。
因为太清醒,所以分得清楚什么是奢望,什么是现实。
有时候宋轶修很羡慕谢东湘。
那样的人活的肆意洒脱,活的自我。
管他家族、未来还是别人的期望,统统都不放在心里,活着只为自己问心无愧。
所以谢东湘敢去追求林轩久,愿意毫无顾忌的娶自己心爱的女子。
而他却只能徘徊在随时可能失去沈墨卿的痛苦之中。
宋轶修有时候分不清楚,自己对沈墨卿是不是真的有感情。
也不明白自己跟她较真,究竟是因为是因为爱,还是只单纯想让她屈服。
但有一点宋轶修明白,沈墨卿越是不肯对他低头,越会激发他的征服欲。
抵达了琅王府,宋轶修捏着沈墨卿的手腕一路拖回了主院。
青琅院原是宋轶修自己的住处,沈墨卿嫁进来的前一年,都是住在隔壁的碧月院。
可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如今只来得及看到碧月院黑沉沉的轮廓,沈墨卿的视线便被青琅院的大门隔绝了。
沈墨卿垂下了视线,没有反抗的被宋轶修拖进了寝屋。
罢了,距离那个会祸及沈家满门的科举舞弊案,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再忍忍。
沈墨卿被压倒在雕花的木床上,腰间的饰品抵在实木的床板上,硌的她很不舒服。
按照宋轶修的流程,接下来肯定就是连衣裳发冠都不除的直接正戏。
一出下来,难免腰间又是大片的淤青。
她微微挣扎了下,轻声道,“我要沐浴,今日在外面出了很多汗。
等我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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